"你不必看了,人早就被我調走了。"
我眼神迷離的看了上官淺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
躲在暗處的暗衛蠢蠢欲動,我暗中打了個手勢,暗衛又隱回暗處,消失的無影無蹤。
出了密道,我終究沒有抵抗住藥力,直接昏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眼前一片黑暗,等適應了一段時間,黑暗中依稀能夠辨彆這裡是一間地牢。
此刻我的手腳被捆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身上所有的兵器全部被卸下,就連我頭上的鈴鐺,他們也沒有放過,估計是怕聲音太大,所以才出此下策。
吱嘎——
地牢的門忽然被推開,一盞燈緩緩靠近,等房間亮起來後,我看到了來人,忍不住勾唇冷笑,此人不是彆人,就是當初和上官淺一同離開的寒鴉柒。
"徵公子還真是好心態,居然還笑得出來。"
"不笑,難道對著你哭?那我還真做不到。"
寒鴉柒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匕首,似乎不滿意,又拿起一把輕便的剝皮刀,試了一下刀刃的鋒利,滿意的點了點頭。
"都說,宮門的角公子最是在意你這個弟弟,你說……如果你這個弟弟提出想看無量流火圖,他會不會給你看?"
寒鴉柒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似乎想要在我臉上看到些什麼。
我聽著他的話,轉念一想,估計他們利用那個會易容術的人,易容成了我的樣子,準備騙哥哥。
"嗬!你們不會就這點手段吧!"
寒鴉柒臉色一變,剛剛的笑容消失。
"你什麼意思?"
"縱使你們有易容的高手在,那又如何,畫皮難畫骨,這樣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寒鴉柒嗤笑一聲,道
"你還真是嘴硬。難道你不知道一句話,叫做關心則亂嗎?說不定此刻你的好哥哥正和新弟弟正上演一出親情大戲呢~"
說著寒鴉柒將手中的剝皮刀一扔,轉頭對著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開始挑挑揀揀。
"都說徵公子是醫毒雙絕,也不知道在完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能撐多久。"
我挑了挑眉,忽然笑道
"你這個樣子,該不會是替上官淺鳴不平吧!哦~對了,之前她在宮門牢中的毒藥都是我準備的呢~"
寒鴉柒猛的轉過頭,眼神如同淬了毒的毒蛇一般惡狠狠的盯著我。
"你不說,我都忘了,所以……"
隻見他的手定格在一個瓶子上,直接拿了起來,朝著我緩緩又來。
"不如,我們就用你喜歡的方式,讓我好好招待你一下!"
說完臉上瞬間露出狠厲的表情,瓶蓋單手頂開,另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將瓶子裡的藥全部倒進我的嘴裡,強迫我吞咽,直到大半瓶的毒藥咽下,他才鬆開手,臉上浮現一絲暢快。
"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隨著他的笑聲逐漸消失,此人也離開了地牢。
我麵無表情,一點也看不出慌張,我倒是不擔心中不中毒的問題,隻是擔心,宮門內的哥哥會不會發現我的消失,他們應不應付的來。
此時的角宮,一少年從老遠就奔向正殿,頭上的鈴鐺叮當作響。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