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如此,他隨身的荷包總是會破掉,後來他便特意尋來了這個海螺,不僅能裝東西,樣子也很是好看,與遠徵正好相得益彰。
如今上官淺忽然拿出來,宮尚角又怎麼不知道她的再次試探,這場戲他自然不能輸!
電光火石之間,宮尚角眼神中透露著殺氣。
"無鋒!爾敢!!"
"執刃息怒,如今還不是發怒的時候,我們必須儘快救出徵公子才行!"
宮尚角眼神赤紅的盯著上官淺。
"你既然是無鋒刺客,自然也是知道無鋒所在地的。"
上官淺麵上為難,心裡卻樂開了花對!就是這樣!鬥吧!都起來才好!
"可有什麼難處?"
宮尚角見她遲遲不肯應下,忍不住發問。
上官淺搖了搖頭,隨後一臉擔憂。
"難處倒是沒有,隻是……就像執刃所說,徵公子明明沒有可以出入宮門的權利,他又是怎麼離開宮門的呢?如此悄無聲息的讓人消失……"
宮尚角眉頭一皺,手指下意識的摩擦杯沿。
"假扮遠徵弟弟的人精通易容之術。"
"啊!說起易容之術……我倒是知道一位懂這個的無鋒之人。"
宮尚角抬眼看向上官淺,上官淺繼續道
"寒鴉肆,他除了易容之術了得之外,還是教導雲為衫的寒鴉。啊!如此說來~怪不得二人總是半夜相見!那雲為衫……"
上官淺的未儘之語,明顯就是意有所指,宮尚角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可是不管真假,他不敢賭。
雲為衫雖然功夫被廢不足為懼,可如今假宮遠徵的出現,卻給她增加了砝碼,雖然跟這二人沒有直接關係,但二人無鋒刺客的身份卻是真的,所以……趁此機會斬草除根!
"看樣子雲為衫並沒有脫離無鋒。"
宮尚角的話,讓上官淺心裡一喜,麵上卻一臉震驚。
"如此說來,徵公子定是被他二人送出宮門的!"
啪——
宮尚角直接捏破了一隻茶杯,滿眼寒霜。
上官淺急忙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他的手。
"執刃不必惱火,如今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真實身份,我們也好有個防範,至少不會措手不及。"
"你說得對。"
宮尚角說著抬手挑起上官淺的下巴,嘴角含笑。
"夫人如此能乾,真是為夫的好福氣呢!"
上官淺嬌羞一笑,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明明是我福氣更好一些。"
這一幕差點讓宮尚角麵繃不住,心裡一陣惡心。
他急忙收回手,站起身。
"既然事情已經確定,那麼接下來,還要有勞夫人帶路了。"
"夫君放心,妾身定不會辜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