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已經在前往白熊報到的路上,接我的人是之前一起過門的熟人,這一次他也是沒辦法,所以找上了我。
"你膽子也是真大,我現在可是個精神病。"
那人笑了笑。
"彆裝了,我這樣不是正如了你想要出來的意?"
我笑了笑,便直切入正題。
"說吧,想要我做什麼?"
那人也不廢話,直接開口道
"我需要雨中女郎那扇門的線索。"
我瞥了他一眼。
"你自己去搞不就好了?"
"我的門要開了,沒時間,本來想找彆人的,但其他人……一聽說是雨中女郎,就不想去。"
"雨中女郎,據說是一名烏克蘭畫家畫的一幅帶著黑色帽子,麵容慘白的女人,閉著眼睛,淋雨的肖像畫,凡是買過這畫的人,就會經常做噩夢,有的甚至直接自殺了。"
說到這裡我轉頭看向正在開車的人。
"你該不是怕被詛咒什麼的,所以才讓我去的吧!"
那人尷尬的輕咳一聲,趕緊順手從一旁將一袋文件懟了過來。
"這是白熊的保密協議,簽完了你就是白熊的人了,但凡是白熊的內部人員,信息都是公開式的。而且待遇……"
還沒等他說完,我直接提筆將名字簽好地給了他。
那人一臉驚訝。
"我都還沒有說完呢!"
"彆的都無所謂,隻有一點,我很喜歡。"
"什麼?"
"單兵作戰。"
那人挑了挑眉。
"彆人都說人多力量大,一個人,你不覺的孤單嗎?"
"一個人,很好,不需要處理人際關係,也不需要擔心會有人背後捅刀子。"
那人苦笑了一聲
"是啊。"
他們這些人幾乎都是被彆人傷害狠了,不想在和任何人交流的存在。
那人看了一眼,微微歎氣又是一個被傷害了的人啊!
他頻繁的視線投來,讓我忍不住開口
"你想問什麼就問,彆總這樣看著我。"
"是不是阮瀾燭把你怎麼了?你怎麼一副……"
我沉默了一會兒,道
"沒什麼……隻不過我的光,追著自己的光跑了而已。"
那人一頭霧水。
"什麼光?"
我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再作答,他隻好放棄專心開車,直到車子到達基地,他一回頭,正好看見已經醒過來的我,忽然道
"歡迎加入白熊。"
此時他已經將車子停下,伸著手微笑的看著我,我順勢握了上去。
"以後還請前輩多多指教嘍~"
一進基地,所有人齊刷刷看了過來,他什麼都沒說,隻是帶著我去見了白熊的老大。
這個人是一個退伍軍人,所以行事作風總是透露著一股正直,估計是軍人的責任感讓他成立了白熊這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