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苦。"
"最後的晚餐?"
我和阮瀾燭異口同聲,隨後對視一眼,又挪開,不再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譚棗棗為了緩解尷尬,不由的出聲。
"這些人的臉,怎麼隻有一個畫了五官的?其他人都沒有?"
一旁的淩久時摸著下巴,看著那個有五官的人物,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個神情。
我突然嗤笑一聲。
"用過門人入畫,還真是看得起我們。"
說著我便直接朝著其他畫作走了過去,抬手開始翻看。
一旁的淩久時也從易曼曼的話裡,想起來那畫上的五官人物是誰。
"這是小素!"
一旁的譚棗棗忍不住一抖。
"她這是用我們的命畫畫啊!太嚇人了吧!"
而我看著手中的兩幅畫作,一幅是線稿,一幅是完成品,但上麵的署名卻不一樣。
"嗬!抄襲梗。"
幾人一聽直接朝著我走了過來,譚棗棗一臉迷茫的問道
"什麼抄襲梗?"
我沒說話,隻是把東西遞給淩久時,抬手指了指上麵的署名,聰明的阮瀾燭和淩久時瞬間就明白了,可譚棗棗見幾人不說話,急得夠嗆。
"哎!你們倒是說話啊!"
淩久時見狀立馬在一旁給她解釋起了之前管家所說的黃明遠和女主人的關係。
而此時,我看著桌子上的紅色顏料瓶,直接拿了起來,瓶底下的署名跟已完成作品的署名一樣,都是黃明遠。
一旁的譚棗棗聽著二人的故事直接為女主人抱不平。
"這個黃明遠太過分了!居然抄襲女主人的畫!"
"恐怕還不止如此。"
三人齊刷刷的看向我,我晃了晃手裡的顏料瓶。
"如果女主人真的怨恨黃明遠,她就不會把黃明遠送的東西留下了,估計兩個人還有感情糾葛。而女主人至今為止,還沒有放下。"
"我去!那黃明遠一看就人品有問題,女主人居然還喜歡!"
我將顏料瓶放下,隨手指了指那幅未完成的《十二苦》。
"要不然怎麼能夠體現出,女主人因為被男人pua說畫作沒有靈魂,而分手,所以為了能夠畫出更好的,有靈魂的畫作,她便以人入畫的故事情節呢。"
三人聽後直接愣住,譚棗棗回過神直接罵了一句
"靠!又一個渣男!"
我挑了挑眉看向譚棗棗反問道
"又?是什麼鬼?"
譚棗棗一臉哀怨道
"我上一扇門也是女護士遇到渣男醫生的故事。"
說到這裡,譚棗棗忍不住抱怨。
"最近怎麼回事?進門是渣男故事,出門還是渣男本!煩死了!"
我一聽來了興致,轉頭上下打量了一番譚棗棗,忽然就被一身西裝革履擋住了。
"她可是我的客戶。"
我一聽臉當下就黑了。
"阮瀾燭,我還不至於饑不擇食。"
阮瀾燭剛想開口解釋什麼,一旁的淩久時急忙拉開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