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正在眾人沉睡之時,一陣尖銳的驚叫聲,響徹了整棟古堡,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出門一探究竟,我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刺目的笑意,隨即又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睜眼,我一臉懵逼,隻感覺身體好像被勒住了一樣,仔細一感覺,是腰上多出來幾隻手!
我剛想動一動身體,兩邊的人忽然就湊了過來,胳膊還箍著我的腰完全動彈不得。
頓時我火氣就上來了。
"喂!你們兩個還要抱多久!"
一句話,二人紛紛睜開眼睛,睜眼的一瞬間,我明顯的感覺到二人的尷尬和震驚,尤其是阮瀾燭,他並非人類,可昨夜居然睡得如此香甜,這跟程序設定的睡眠不一樣。
淩久時更是如此,彆看他很好說話,但他的防備心很強,很少能夠如此毫無顧忌的貼近一個人睡,除了阮瀾燭,但就算是和阮瀾燭睡覺,他也是規規矩矩的,不像現在這樣。
"喂~"
我忍著不耐煩,又催促了一聲,二人才有所反應,立馬尷尬的起身,雖然疑惑,但眼下並不是探究的時候。
可譚棗棗看見這一幕,全程一臉姨母笑,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看的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洗漱完,便奪門而出。
而身後幾人憋著笑。
"原來曼曼這麼容易害羞啊~"
淩久時不由的感歎了一句,阮瀾燭眼睛眯了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主意。
因為昨夜的尖叫聲,此時幾人都湊到了楊美樹的房間,看著房間毀壞的畫作,卻不見楊美樹本人,眾人便知道,她肯定是出事了。
淩久時下意識的詢問阮瀾燭道
"這是你乾的?"
阮瀾燭一愣,轉頭看向淩久時。
"淩淩,從頭到尾我們就一直在一起的,我連畫框的事情,都是路遙說了才知道的,怎麼可能就是我乾的呢?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淩久時自知說錯了話,連忙道歉。
"對不起啊~我以為你看起來挺討厭楊美樹的,所以……"
"淩淩,我一般不對女生下手的。"
此時的淩久時有些尷尬,好像說什麼都不對,索性直接選擇了閉嘴。
我摸著下巴,看著牆上的畫作,一臉疑惑。
"既然楊美樹出事了,那畫框哪去了?"
幾人麵麵相覷,突然熊七走了進來,將一張紙條遞給了阮瀾燭,阮瀾燭接了過去,將紙條展開。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卻裝飾了彆人的夢。"
"這是線索嗎?"
一旁的譚棗棗忍不住詢問,但如今眾人的注意力並不在此,我轉頭看向熊七。
"熊哥,畫框呢?"
熊七笑了笑,轉頭看向小珂,小珂直接走到床邊,忽然蹲下身子,朝著床底伸手摸了過去,不一會兒就看到她直接將畫框從床底拖了出來,上麵是一張極度扭曲的女人麵龐。
我挑了挑眉,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行啊!這地方一般人還真想不出來。"
小珂一臉傲嬌道
"我隻是把她的東西還給她而已。"
譚棗棗看著畫框裡的畫像,忍不住皺著眉道
"她怎麼變成這樣了?之前的那些還能夠看出人形,如今這個怎麼扭曲成這樣?還有好多紅色的……這是什麼?"
一旁的淩久時立馬想到了什麼,震驚的道
"見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