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淩久時剛和陳非從樓上下來,一看見我便直接迎了上來。
"曼曼,你的傷怎麼樣了?"
淩久時一臉擔憂,陳非見狀也開了口。
"你先坐那兒,我去拿下醫藥箱給你檢查一下。"
我抬手想要製止,淩久時卻一把抓住我手腕,直接將我帶到沙發處坐下。
此時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的額頭,看的我一陣心虛。
"其實……我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
"有沒有事,還是要讓陳非給你看一下才知道。"
阮瀾燭的話音剛落,陳非便拎著醫藥箱走了過來,看著他打開箱子,戴上手套,我下意識的想要拔腿就跑,隻是還沒等我動作,一雙手卻直接從身後扣住我的肩膀,嚇的我一激靈。
"彆怕,隻是給你檢查一下。"
聽著聲音是阮瀾燭的,我反而更害怕了,看著陳非一點點的靠近,我最終還是破防了。
"停!不用看了,我真沒事兒。"
阮瀾燭以為,可能是易曼曼過門後的心理創傷作祟,不喜歡彆人觸碰,所以為了減少和彆人觸碰,而找的借口。
下意識的溫柔的勸慰道
"曼曼,放輕鬆,不會有事的。"
"不是!我是真……"
話還沒說完,陳非卻直接開口打斷
"曼曼,怎麼?不相信非哥的醫術?"
"不是!我是真的……"
"那你就乖乖彆動,非哥什麼時候害過你。"
陳非說完便直接上手將我額頭的紗布揭開,我閉上眼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等了許久都沒見動靜,忍不住睜開一隻眼偷瞄了一下。
此時陳非似乎是不大確定的問道
"阮哥,你確定……曼曼受傷了?"
此時阮瀾燭也眯著眼睛,雖然當時的情況淩久時並沒有看到,但是易曼曼替自己擋住畫框的時候,那可是近在咫尺,傷口的創口清晰可見,那樣大的口子,起碼是要縫針的,可如今……
"這是怎麼回事?"
阮瀾燭覺得事有蹊蹺,忍不住想到了什麼,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麵色冷若冰霜的看著我。
我索性睜開了眼,將額頭的紗布撕了下來,看了一眼程千裡,程一榭立馬會意,直接將程千裡帶走。
此時除了他二人,其餘的黑曜石骨乾人員都在這裡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將事情一一告訴了他們。
當然淒慘的部分讓我直接忽略,我隻說了自己在和第四扇門門神對質的時候,被吸血鬼門神咬了,後來就發生了變異,而如今,我已經是純種吸血鬼,並不能稱之為人類。
幾人震驚的看著我,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此事的衝擊力,還是淩久時回過神來。
"那你是不是也害怕陽光?懼怕十字架和大蒜?"
我嘴角抽了抽。
"不怕,我是純種吸血鬼,比吸血鬼更高端,平時和人類一樣,隻不過……除了吃甜食和喝咖啡、紅酒有些味道之外,主食最好還是鮮血和生肉,其餘的什麼味道也嘗不出來。"
一旁的陳非有些躍躍欲試,眼睛亮的嚇人,恨不得下一秒就要拉著我去解剖,隻見他已經脫了手套,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本子和筆,正在寫著什麼。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其他不一樣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