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點拿啊!機會可就這一次。"
嚴師河忍不住催促,可眾人眼中頗有些猶豫。
"這東西看起來像是供奉著什麼,我們就這樣拿走,真的沒問題嗎?"
聽到這句話的淩久時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於付氏或許不是因為沒有觸發禁忌條件才進不去房門的,很可能就是因為這些人油燈,所以她進不去房門,似乎這些人油燈對她有一定的壓製作用。
可是如果是壓製女主人的話,那她怎麼做的人油燈?
淩久時甩了甩頭,肯定還有什麼自己忽略的線索。
嚴師河看他們猶豫不決,直接自己動手滅了一盞油燈,果斷揣進口袋裡。
一邊裝,一邊道
"既然這麼怕死,還跟來做什麼?都這種時候了,應該想的是怎麼活著過完今晚,你們不拿,我先拿走了啊!"
嚴師河的乾脆利落,看的幾人一愣,他見還沒有人拿燈,便直接不耐煩道
"你們繼續磨蹭吧!我先走了!"
說著便大跨步的朝著門口走來。
我們幾人迅速躲到拐角處,悄悄的把窗戶開了一條縫,朝著祠堂內看去。
此時眾人見嚴師河拿走油燈並沒有什麼變化,便也都大著膽子拿走了供奉牌位的人油燈。
直到最後一個拿走人油燈後,忽然一陣陰風吹過,祠堂的天花板上忽然多出來一個個紅色的亮點,我抬頭定睛一看,隻見那紅色的亮點,變成了一雙雙赤紅色的眼睛,此刻正凝視著下麵偷人油燈人。
滴答——
一滴紅色的粘稠液體滴落在一個女孩子身上。
"漏水了?"
女孩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的一瞬間直接驚叫了起來。
此時嚴師河已經推開了大門,走了出去,而剩下的幾人也忽然發覺不對勁兒,立馬朝著大門狂奔,隻見剛剛被嚴師河打開的大門,正在緩緩閉合。
小淺和另一個男生瘋跑了出來,隨著他們的出來,大門也緊緊的關閉了。
緊接著裡麵傳出了一陣陣女生哀嚎的聲音,孩子咯咯的笑聲,還有肉體撕裂的聲音。
幾分鐘後,一切沉寂了下來,大門也隨之打開,祠堂裡除了地上的一攤血跡和一片甲片,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嚴師河麵無表情道
"既然拿到燈了,我就先走了。"
二人見嚴師河離開了,急忙跟了上去,我們四人從一旁走了出來,吳琦忍不住啐了一口。
"這個嚴師河,一看就不像好人!"
淩久時皺著眉頭。
"這個人……總感覺他好像知道些什麼。"
一旁的黎東源看著裡麵的人油燈道
"咱們怎麼辦?還要繼續拿嗎?"
吳琦震驚的看著黎東源,道
"拿?都這樣了該怎麼拿?萬一跟剛剛那女孩一個下場呢?"
"可是沒有人油燈也是死路一條。"
正在眾人糾結的時候,眼前又出現了祭祀的隊伍,今日祭祀的是四個孩子。
眾人一臉凝重。
"兩條路。
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找嚴師河拿。
二去於付氏那裡,畢竟她是做燈的。"
吳琦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