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曾相識的畫麵,我隻在淩久時的身上發生過,這次怎麼還換人了!夭壽了!
這可是阮瀾燭啊!我還有命活嗎?
我下意識的想要一走了之,就像之前對淩久時那樣,可是這次,幸運女神大概是放假了。
"曼曼這是打算不認賬了嗎?"
我身體一僵,不知道該以何種表情麵對他,隻能扯出一抹看似微笑的弧度。
"我……昨天流了好多血的吧……"
潛台詞是我已經失血過多了,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做的事情並非出自我本意啊!
"嗯!是好多呢~你看看我的臉色,你昨天可是吸了我不少的血。"
此話一出,我可算是知道這數據是怎麼來的了。
"不好意思哈,阮哥,我,我那個時候根本不受控製,要是傷了你,你,你要不打我一頓?"
阮瀾燭臉色立馬期期艾艾了起來。
"怎麼?你想這樣就不對我負責了是吧?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昨天還叫人小甜甜,今天你就翻臉不認人,你個渣男!"
我渾身一抖,突然有種夢回門內,遇到作精小綠茶的既視感。
嚇得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阮哥,我錯了,你彆喊!你,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還不行嗎?"
阮瀾燭笑了笑,伸出舌頭一舔,我立馬縮回了手,看著掌心濕漉一片,一時間心頭複雜。
隻是這種心情還沒來得及緩和一下,緊接著我的下巴就被捏住,被迫抬了起來,與阮瀾燭對視。
"既然曼曼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太為難你,那~就對我負責吧!"
負責這倆字我是認識的,可一般情況不都是女的吃了虧,讓男的負責嗎?這……對一個大男人,我要怎麼負責?
見我麵上有猶豫之色,阮瀾燭再次作精上線,抬起手抹著並不存在的眼淚。
"我就知道,你剛剛說的話都是騙我的,如今我已經被你糟蹋了,沒臉見人了~還不如死了算了~嗚嗚嗚……"
我嘴角抽了抽,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不過……他說是被我糟蹋了,難道昨天是我強……他?
我下意識的有些心虛的,揉了揉腰,看樣子昨天我挺出力啊~
阮瀾燭的假哭聲又提高了兩個度,我立馬開口道
"好好好!我負責,我一定負責!"
阮瀾燭放下手,看著我。
"真的?"
我立馬點頭。
"真的!我發誓!"
阮瀾燭這才恢複正常的說了一句。
"這還差不多。"
我下意識的呼出一口氣,總算是這一劫,算是安然渡過了。
我剛要起身,阮瀾燭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乾嘛去?"
"我,我去洗漱。"
阮瀾燭笑了笑道
"不如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