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阮瀾燭突如其來的抽風行為,我已經開始習慣了,便主動合上電腦,朝著梁米葉招了招手。
"走吧!該去看戲了。"
梁米葉雖然不知道看什麼戲,但並不妨礙她扮演一個好閨蜜的形象,於是便屁顛顛的伸手,剛要挽上易曼曼的手臂,卻被阮瀾燭搶先了一步。
"寶貝兒,我還什麼都沒說,你怎麼就知道要去看戲了?"
我瞥了一眼阮瀾燭,抬手將他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拿開,反手抓上梁米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直奔大廳。
獨留下阮瀾燭站在那裡,此刻他如同被拋棄的孩子一樣,無助且落寞。隻感覺,心裡悶痛,透不過氣來,這種感覺和淩久時吵架時不一樣。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恢複了若無其事的表情,朝著一樓大廳走去。
關於指認內應的過程我就不一一贅述了,畢竟蠢的像田穀雪一樣的內應,世界上還真沒有幾個。
我趁此機會直接將遊戲說明書拿了出來,直接指認了小薊也是內應的事實。
這下可好,兩個內應,全都被抓了,孫元洲差點當場破防,背在背後的手心都讓他掐出血來,臉上卻還是那副"好人"模樣。
我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裝,繼續裝!
雖然門內可以殺人,但殺人也是一門技術,殺不好就成了厲鬼。
所以在眾人一致決定下,隻能將二人囚禁起來,至於囚禁的地方,最後定在了田穀雪的房間。
為了防止二人逃走,還派人看守了起來。
阮瀾燭自告奮勇的接過看守的第一棒,眾人不太放心他一個人,想要再安排一個與阮瀾燭一同看守時,阮瀾燭眼巴巴的看向了我,我頭不抬眼不睜的直接拉著梁米葉離開了,所有人心中猜疑這對情侶是不是鬨彆扭了?
淩久時看著,隻覺得是不是自己的機會要來了!
阮瀾燭全程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對,為什麼易曼曼的表情突然變成這樣?
對於阮瀾燭的舉動,我並不意外,不管他是因為揪出內應,還是為了某個人,才會如此選擇的,反正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都無關緊要了。
既然契約人已經發話了,我就老老實實的當個局外人好了,可我是這麼想的,並不代表彆人也是這麼想的。
這剛走一個阮瀾燭,後腳淩久時就爬上了我的床,這無縫銜接的速度,看的梁米葉都直咋舌。
"哥,你是我親哥!這手段比白老大厲害啊!"
梁米葉說的白老大就是白銘,聽說他為了追張弋卿,那臉皮子都堪比城牆了,又是做飯,又是陪床的,沒事兒還叫個小寶貝兒。
一想到這裡,我猛的一激靈。
"你可彆瞎說,我可比不了他的不要臉。"
我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淩久時,雙臂環胸,眼睛盯著他
"說吧!你又有什麼理由非要跟我睡不可?"
淩久時尷尬的張了張嘴,難不成也要學阮瀾燭那一套?其實……也不是不行……
"寶貝兒,我害怕~"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淩久時,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他額頭"這沒發燒啊?難不成……鬼上身?"
淩久時頓時委屈了下來,抓著我放在他額頭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
"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