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不痛不癢的懲罰,我隻是笑了笑,父皇,還是寵愛他多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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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本打算不想說的那麼直白,可範建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讓他取林婉兒,奪回內庫。
他一怒之下,便直接坦白,自己決意不會娶她的。
一連幾日,京都算是暫時消停了下來。
範閒正愁著該怎麼解決退婚一事時,太子禁足剛解,又出來開始蹦躂。
隻因為他得知《紅樓》的作者是範閒,便準備用此書毀其聲望,非說《紅樓》是禁書,搞得大街小巷的開始抓賣書的人。
範閒得知後,覺得機會來了,或許可以通過此法便能與這林婉兒退婚了!
隻是他本人還沒來得及激動,請他吃飯賠罪的範思轍聽後,卻激動了起來。
隻因為《紅樓》此書,於他而言,乃是暴利,若是自己也能參一股,那他豈不是坐等天上掉餡餅了!
範閒震驚的不是書籍暴利不暴利的問題,而是範思轍的口算能力,要是放在現代,那就是妥妥的會計的料啊!
這邊還沒來得及感歎此事,樓下忽然冒出一人,開口便說此書是禁書,此人就是禮部尚書之子郭保坤。
此人一出現,滕梓荊臉色頓時難看,隻因為此人便是害他家破人亡的凶手。
而聽到郭保坤大放厥詞,範閒還沒著急呢!範思轍卻急吼吼的衝了出來,與此人扭打成一團,若不是範閒及時出手,估計範思轍得被打的鼻青臉腫。
後又冒出一人,名叫賀宗緯,乃是京都才子。
他倒是和郭保坤是蛇鼠一窩。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靖王世子李弘成突然出現打破僵局。
言明明日有個詩會,若是眾人不服,詩會上可以見真章。
範閒本對詩會沒什麼興趣,後來聽說林婉兒也在,覺得這是一個退婚的好機會,便也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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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還真是好雅興,外麵因為範閒都鬨翻天了。"
此時我正吃著葡萄,翹著腳丫,靠在椅子扶手上,正看著《紅樓》。
剛解決了範閒事件的李弘成,此刻已然在廟中。
"翻天?那倒是不能,畢竟還有父皇在呢!"
李弘成無奈的搖了搖頭。
"明日詩會,他說會來,你要不要見見?"
"不見。"
有什麼好見得,曾經我引他為知己,後來他與我為敵。已經過了一世,我們也算是兩清了,此生……還是不相見為好。
李弘成看著眼前之人,雖說他智計無雙,但如今他這副頹廢的模樣,倒是讓人有些惋惜。
"你在這廟堂之中許久,也應該出來走動了。"
"有什麼好走的,這天下,終歸是要交到太子手中的,我不想與他為敵,卻又不能全身而退。唯一能做的,就是苟富貴,勿相忘!"
此話一出,李弘成懵了一下,立刻眼睛發亮。
"苟富貴,勿相忘!此乃金句啊!殿下文采,無人能及!"
我聽著李弘成的吹捧,突然想到了現代的一個詞特彆合適尬吹。
"咳咳,那個……你要不要先回去?"
李弘成被我開口勸退,也是愣了一下,但並沒有多想,隻是離開時,突然又探著頭進來問道
"你真的不去?"
我一看他如此,隨手摘下一顆葡萄朝著他扔了過去,他立馬縮了回去,緊接著就聽見漸行漸遠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