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這東西會不會作假?"
王啟年立馬道"不可能!這可是都察院的東西,誰人敢作假!"
範閒眉頭緊皺可他不是說,滕梓荊的事兒,不用太擔心嗎?難道是……騙我?
王啟年前腳剛走,後腳滕梓荊就出現在他麵前,即使範閒有心隱瞞,也已為晚矣。
滕梓荊一怒之下要去殺郭保坤,範閒自然不想讓剛認識的好友出意外,便想阻止滕梓荊,可滕梓荊已經人話不聽,執意如此。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時,突然有一仆從端著一碟葡萄出現,迅速的塞進了一張字條給範閒,範閒剛想詢問,那仆從隻說了一句。
"滕梓荊家人未死。"
滕梓荊離得近,自然也聽到了,剛想上前詢問,那仆從便道
"公子,這葡萄可是新鮮的,味道不比靖王府的差,公子可要嘗嘗?"
範閒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笑。
"嘗!本公子必定好好品嘗!"
說著便接過仆從手中的葡萄,壓低了聲音道"替我多謝你家主人了。"
仆從微微垂頭,退了出去。
"剛剛那人……"
滕梓荊還想詢問,範閒卻一把摟住滕梓荊,大聲道
"來!先嘗嘗這葡萄!這可是難得的好東西!"
一邊說著,一邊將人帶進了房間,滕梓荊一頭霧水。
一進房間,範閒警惕的瞥了一眼周圍,立刻關上門窗,看的滕梓荊滿頭疑惑。
"你怎麼神神秘秘的?到底怎麼了?"
範閒端著葡萄,一臉春風的入座,一放下盤子,立馬展開了手中的字條,上麵寫著
城外五裡郊外。
二人對視一眼,滕梓荊立馬起身便要前去,範閒一把按住了他。
"你做什麼?快放開我!"
"哎!你著什麼急!現在是白天,送信之人如此小心,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你已經知道自己的妻小活著的消息!"
滕梓荊一愣,不明所以。
"為什麼要這麼做?"
範閒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總覺的……這件事越來越撲朔迷離。"
"哥!哥?"
門外一女聲響起,緊接著就敲響了範閒的房門。
"進來吧!門沒鎖。"
推門而入之人,不是彆人,正是範若若,她一臉疑惑的看向範閒和滕梓荊。
"這大白天的……你們關門做什麼?"
二人尷尬的對視一眼,範閒立馬道
"在……偷吃好吃的!"
說著就揪了一顆葡萄塞進嘴裡。
範若若撇了撇嘴"不就是葡萄嗎?至於麼!"
範閒但笑不語,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你知道怎麼找到郭保坤嗎?"
範若若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他這人一般都會去流晶河沿岸。"
範閒一臉迷惑,範若若尷尬的開口道
"他這人生性風流,而流晶河沿岸都是那種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