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也沒什麼好說的,主要由戴公公賄賂範閒一事為引子,想找個人徹查貪官汙吏的事情,隻是徹查此事的人必須不畏強權。
所以這件事隻能在朝堂之上說,而這個人也隻能當著皇帝的麵親自選出來。
這件事本身由監察院接手的,但此事出自監察院,說明監察院也出了問題,難免讓人覺得陳萍萍有包庇之嫌,可由誰來接,又成了一個問題,在陳萍萍一番嘲笑慶國無人敢接此案時,都察院賴名成主動承接了下來,還大義凜然道"彆人不敢接,我都察院敢!"
此事最後拍板由賴名成承接了此重任。
臨走時,賴名成還朝著李承澤看了一眼,而一旁的李承儒也湊了過來。
"你說說你,怎麼讓人抓了把柄呢?"
"該來的,始終擋不住,這事兒你就彆摻和了,這還隻是個開始。"
李承儒眉頭一皺,走出大殿看了看天氣,頗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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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宮門。
謝必安已經將回府的街道清的一人不剩,李承澤剛要登車,直接讓範閒拉下馬車。
"走走?"
李承澤朝著他身後左右看了看,範閒道道"沒彆人,就我一個。"
李承澤這才被迫下車,和範閒一路同行。
"你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範閒看了一眼李承澤,"剛剛在朝堂上,幫腔替賴名成說話的那幾位,都是太子的人,他這是想要坐實你貪汙啊~"
"貪汙,事實如此。"
範閒瞪大了眼睛,"你,你這就承認了?!"
"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李承澤突然停住腳步,轉頭看向範閒,"貪汙我確實是有,殺人我也有,但這一切你都必須找到證據才行。"
範閒直接氣笑了,"你這是仗著自己皇子的身份有恃無恐了!"
李承澤不僅不生氣,反笑道"以前,我做這些隻是想保命,可如今……已經不需要了。"
範閒眼皮一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沒等想明白,就聽見李承澤道"範閒,我累了。是時候……該放鬆一下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範閒皺著眉看向李承澤,此時的陽光正好,金色的光輝照耀在李承澤的身上,他白皙的皮膚被照的有些朦朧,讓人看不真切。
"派人加強抱月樓的安全吧!樓裡的姑娘們都不容易。"
說完這句話,李承澤也到了府門口,轉身便走了進去,徒留下範閒一臉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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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抱月樓出了事,不過因為範閒的提前布防,沒人死亡,隻是有人傷的不輕,事情發生在抱月樓,再加上袁夢留下的信,抱月樓的事情徹底瞞不住了,範建兒子開青樓一事,傳的沸沸揚揚,範家父子齊齊病倒。
而李弘成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歡伯!快快快,你趕快給我想個主意!"
李承澤字歡伯。
"怎麼了?你這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