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承澤身後的葉完也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李承澤哪裡不明白這二人的想法,無非是今日想要直接斬殺了他這西涼國的國主罷了。
畢竟國主不在,這個國家會直接亂套。
可李承澤一點也不在乎,該吃吃,該喝喝,等了好一會兒,打了一個哈欠,二人還沒動手。
"嗬!還在猶豫什麼?怎麼還不動手?"
慶帝看著這樣的李承澤,忽然散掉了剛剛凝聚的真氣,下意識的看向葉完,葉完似乎明白了什麼,轉頭直接出了小樓。
看到這裡,李承澤忽然笑了笑,"怎麼?怕我帶了什麼厲害的暗衛嗎?"
說著李承澤點著自己的下巴,"說實話~還真帶了,不過隻帶了一個護衛,而且……陛下應該比我和他更熟。"
"哦~是你那兩個護衛中的一個?他們倒是對你忠心。"
李承澤漫不經心的手托著腮,胳膊杵在桌子上,微微搖頭,"不對,再猜。"
"難道是東夷城的人?"
慶帝漫不經心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沉靜了下來,仿佛剛剛劍拔弩張的人不是他一樣。
李承澤看著眼前淡定的老頭子,笑了笑,"也不是,是神廟的人。"
果然這句話直接讓慶帝手一抖,茶水濺出,臉上剛剛穩住的表情再次破防。
"神廟的人,會跟著你?"
慶帝覺得李承澤在說胡話,李承澤也懶得辯解,一時間氣氛冷凝。
就在此時,外麵忽然傳來一聲鶴唳的哨聲,仿佛是一種暗號,慶帝突然開口。
"你說讓我簽降書,你覺得就憑你那一隅之地,就算武器再厲害,參軍的人少,又有什麼用呢?"
李承澤笑了笑,"我的人一向貴精不貴多,就好比一個大宗師能夠護一城,是一個道理。"
"嗬!大宗師?你未免太看得起你的那些士兵了吧。"
"他們現在不是,可並不代表,以後不是,畢竟……每個人都有成王的機會。"
慶帝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這句話曾經葉輕眉說過,如今卻被自己的兒子提起,讓他瞬間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怎麼?你也覺得,人人平等?"
李承澤嗤笑一聲,"怎麼?陛下對此話嗤之以鼻?那為什麼監察院的門口還放著那塊石碑呢?"
慶帝好像被赤裸裸的打了一記耳光,雙目赤紅仿佛入了魔的妖魔一般,想要生吞活剝了眼前的李承澤。
他的憤怒,李承澤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可他一點也不畏懼,相反還變了法的激怒他。
"哦~我給忘了,立這碑的女人,被你剁碎了變花肥了。"
"閉嘴。"
對於慶帝的話,李承澤嗤之以鼻。
"怎麼?敢做不敢當?像你這種,一邊含著對愛人的愧疚,一邊又毫不留情的利用人家兒子的惡心事兒,你也沒少乾過,何必假惺惺的不承認呢?"
"我說閉嘴。"
"你說,範閒若是一早知道這些,是不是就不會有什麼正大光明公平公正的和你比一場的他了?八成……他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你吧~"
"我讓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