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辰點頭表示讚同。
夜黑,風高。
又剛經曆了一場刺殺,眼前還有個深不見底的洞,聖女之力猛地開口,也把他嚇了一跳。
“子不曰怪力亂神!阿彌陀佛”
好半晌,她才停止了碎碎念。
“你問的不是廢話嗎?如果不能交流,那你和塗山又是如何能聽懂我說的話的?”
聖女之力沉默了。
它好像確實問了句廢話。
它也就罷了,可塗山說到底也算是獸類,雖口不能言,但對柳歲幾乎是言聽計從。
“看來你繼承了慕容前輩所有的天分,就是不知你自己的屬性是什麼?”
似喃喃,又似自言自語,繼續窩在丹田處休養生息。
柳歲抬起隻胳膊,高聲大喝。
“我命由我不由天!”
景昭辰撫額,簡直沒眼看。
這古靈精怪的丫頭,時不時就會冒傻氣,不知這算不算她自有的屬性!
“阿昭,傻是天生的,應該算不得屬性。”
柳歲站起身,使勁拍打著身上的灰塵,嗆得景昭辰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沒那個意思,就是覺得你可愛。”
柳歲伸出手,“火折子給我。”
燃了火把,兩人也沒急著進去,先丟了一隻火把進去,洞沒想象中那麼深不見底。
“火把沒熄,證明裡麵是有足夠氧氣的,隻是”
柳歲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什麼活的小動物,正巧塗山爬到她腳邊。
正欲邀功,結果柳歲飛起一腳,塗山重重摔進洞中。
塗山,“”
疼倒是不疼,畢竟它皮厚,可這多少有點侮辱蛇了!
它可是在那些人的身體中發現了屍蟲,不獎勵一下也就算了,竟然還踢它。
它慢慢轉動腦袋,石壁上往下滴著水,伸出舌舔一下,清涼中帶著絲甘甜。
塗山又順著台階往下爬了爬,越往深處,濕氣越重,青色的苔蘚滑不溜丟。
然後,它猛地頓住。
一個接一個的男子自它麵前的小路上經過,眼神空洞,目光呆滯。
每人的背上都背著個大大的竹筐,壓得他們隻能弓著腰,估計這條路也是被他們這樣年複一年,日複一日踩出來的。
見塗山許久也沒上來,柳歲正準備邁上台階,卻被景蠅辰搶了先。
“你跟在我身後,日後彆總是自己涉險,聽到沒?”
他聲音裡帶著絲慍怒。
柳歲笑,乖巧應一聲。
“好,確實是我不對,從前衝鋒陷陣習慣了,最關鍵是無人可依靠,一家子老弱婦孺,總不能讓他們身處險地。”
景昭辰轉身牽住她的手,將火把往高處舉了舉。
“看著路,有些濕滑,可彆摔了。”
明知以她的如今的境界,肯定是摔不了的,但他依舊會擔心叮囑。
愛就是如此,即使沒有甜言蜜語,仍是叫人暖到心底。
柳歲想起在電視劇上看過的一句話
如果非要給這份愛加上一份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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