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希望落空，莫言歌的笑意僵凝了下來，“我不能去嗎？”
林席看到她眼中有失望，“不去不好嗎？”
“彆看酒會這麼光鮮亮麗，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裡麵什麼人都有，魚龍混雜，你跟著去還得喝酒應酬，彆提多難受了，你們女孩子應該最討厭這種場合的。”
林席歎了一聲，“要不是工作需要，我都不想去。”
莫言歌捏了捏拳頭，儘力為自己爭取，“可是我想去。”
“去那裡，一定可以認識更多的人見見世麵的，我不想當井底之蛙。”
林席沒想到莫言歌事業心這麼重，有些驚訝，“你真想去啊？”
“想。”莫言歌毫不避諱，“林特助，你幫幫我吧。”
“我是真的想去見識一下。”
“這我可沒辦法。”林席攤了攤手，“你要是想去，得問總裁同不同意。”
“他出席這些場合，從來是不帶女伴的，這麼多年就沒有任何的例外，我就算想把機會讓給你，他也不會同意的。”
“搞不好還得罵我一頓。”
莫言歌看著林席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就知道他指望不上了，捏了捏指骨，“好，我知道了。”
“我去問一下總裁。”
說完，她拿起行程單，敲響了冷之瑾的門。
“進。”
莫言歌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冷之瑾的背影。
他正望向窗外。
莫言歌順著這個方向望去，正好看見葉晚晚在她的店外，正在給花澆水。
清晨的陽光落在她身上，給她打上一層光暈。
她站在遍地的繡球花之中，長發被風吹起，白色的裙擺隨風飛揚，就像油畫走出來的少女。
莫言歌眼裡的嫌惡一閃而過，很快便平複了心情，“總裁。”
聞言，冷之瑾悠悠地收回落在窗外的眼神，轉過椅子，恢複一貫清冷的神情，“什麼事？”
莫言歌捏緊了手上的行程表，“今天晚上，你有個酒會需要參加……”
“我知道了。”冷之瑾道。
冷之瑾以為她是進來彙報工作的，但她說完後，卻依舊站在原地。
表情扭捏，欲言又止。
他擰了擰眉，“還有事？”
“總裁，今天的酒會我能陪你一起出席嗎？”莫言歌咬了咬唇，懇求地問道。
“沒必要。”冷之瑾掃了她一眼，“林席跟我去就可以，你不需要跟著來。”
冷之瑾語氣冷硬，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莫言歌心裡有些不平衡。
這個男人，跟葉晚晚在一起的時候，永遠關懷備至，溫柔體貼，卻在對自己時，永遠冷著一張臉。
她以為自己救了葉晚晚，跟他的距離應該拉近了不少才對。
沒想到，現在的他依舊這麼冷淡。
就像一塊捂不熱的石頭，隻把她當成工作的下屬。
莫言歌十分疑惑，她到底有什麼比不上葉晚晚的？
論工作能力論外貌，論才情論性格，她不覺葉晚晚有什麼能贏她的。
最多，是輸在她的家世不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