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偷偷劃開隨身空間,反手丟過去一枚寶藍色珠子,道
“這顆珍珠你戴上身上,雖然不能很快的就將你的疾病治愈,但讓你像個正常人一樣活動還是能做到的,也算是治愈了你身上的疾病吧,這樣我們就兩清了,拜拜。”
司世秀氣極,“你糊弄鬼呢,這世界上怎麼會有藍色的珍珠呢?”
昆轉過身,擺擺手就走了,恩情他已經能還了,至於那對兄妹是拿著那顆珍貴的深海之淚是丟了還是配帶在身上,可就與他無關了。
哪怕在永旭大陸,想從深海裡搞到點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娜迦又是出了名的排外和不講道理,所以那顆彆名深海之淚的娜迦秘寶還真不是常見的珍寶,其中蘊含的溫和水元素,一向是初階水係法師們感應魔素的不二之選。
司世秀掂量著手中那枚比起珍珠,更像是某種玻璃球的瑩潤寶珠,撇撇嘴。
“道具做得還算用心,就是滿嘴跑火車。”
“不喜歡,不喜歡你就丟了。”
“不行,這可是我見義勇為的獎章。”
“明明是我出手救人的好麼,你就在旁邊看戲來著。”
“啊,突然感覺胸口好悶,我要向爸告狀說你沒有照顧好我。”
“行行行,都是你的,你救的人,你的獎章,大小姐,咱們現在能回家了嗎?”
“好吧。”
司世秀舉起手中的藍色珠子,對著燈光照了,宛如大海一般顏色的半透明珠子閃耀著美麗的光澤,仿佛深不見底,連人的靈魂都能吸入其中。
還蠻漂亮的,現在的工藝已經提高到能把顆玻璃球做得和寶石一樣嗎?
司世秀微微顰起眉頭,深吸了一口氣,是錯覺嗎?自從拿到這顆珠子後,她總感覺自己仿佛在呼吸純氧一樣,肺部輕鬆的不行,剛才的胸悶仿佛不存在一樣,真是太奇怪了。
而提早離開漫展的昆四人,則被人在堵在了去出租車站的路上。
李小漁咬牙切齒地說道
“又是你們幾個!”
“我不是早就說了,要你們等著,我麻哥向來說話算數。”
麻登偉一臉得意的揉了揉受傷的嘴角,倒吸了一口涼氣,好痛,馬德,剛才那混蛋下手可真黑。
“這回我倒要看看還有誰會為你們出頭。”
塗笑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不就是要我的聯係方式麼,我給你還不行嗎?”
“晚了,妹子,剛才隻是咱倆私人的問題,現在我這幫兄弟被人平白無故揍了一頓,你總不能把你的聯係方式給我們每一個人吧,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不反對,哈哈哈哈。”
“哈哈,還是麻哥照顧我們。”
“這妹子身材真不錯,旁邊的那個也挺好,嘿嘿。”
一群人頓時不懷好意的淫笑了起來,有幾個眼神還一直在塗笑兩人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打轉。
李小漁怒道
“笑笑你彆怕,他們就是一些地痞流氓,不敢真把我們怎麼樣。”
昆頓時恍然,“原來這就是流氓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要是能製成標本擺在實驗室裡就更好了。
“對了,這裡也沒有外人,我現在可以揍他們了嗎?”
李天雲環視一周,扯了扯嘴角,輕笑道
“也沒有監控,應該是他們故意挑的監控死角,既然他們這麼貼心,你也彆辜負了對方的好意。”
“交給我好了。”
“什麼?就你一個人,還是個外國佬,要揍我們六個,真當自己是亞瑟王了?”
“亞瑟王?你似乎搞錯了什麼,我當然不是亞瑟王,準確來說我應該是大法師梅林,接我一記法師平a!”
一個勾拳,離著昆最近的地痞已經一臉痛苦地跪倒在地上,吐了一地,似乎連膽汁都要吐了出來。
“剛子!”
麻登偉一臉震驚,剛才對方的動作太快,他根本什麼都沒看清自己的同伴就倒了一個,難道又踢到鐵板了嗎,要是在手下麵前再丟一次臉,他也就不用在道上混了。
咬咬牙,麻登偉從身後摸出一把小刀,衝著昆就撲了上去。
“一起上!”
“現在不比拳腳,要比武器了嗎?”
“叮!”
手上的誓約之劍輕鬆擋下對方的小刀。
麻登偉已經懵了,那不就是個塑料玩具嗎,這聲金屬碰撞的‘叮’是怎麼發出來的啊?
還有為什麼他的淬火軍刀還劃不開這個破爛塑料誓約之劍?
“鬥氣和魔法雖然是不同的力量,但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說都會受到修行者內心的強弱而改變自身性質,心中剛強的人,使用出來的鬥氣也會堅不可摧,心中猶豫的人,使用出的鬥氣就會不堪一擊。”
“而風屬性的鬥氣,應該是無拘無束,隨心所欲的,道恩的性格太死板了,而你又是半路出家,有些問題,放在道恩身上不是問題,但放在你身上卻是個大麻煩,看好了,這是我的亂風破!”
風元素裹挾著絲絲縷縷的鬥氣,如藤蔓蔓延,將對麵的六個人全都層層纏繞,本應會炸裂的鬥氣,隻是將這些家夥高高地卷起又狠狠地甩在了地上,一時之間哀鴻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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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斷了幾根骨頭而已,嚎什麼嚎。”
昆嘴角扯出一絲笑容,原來和一些菜雞戰士說這話是這麼一件讓人舒爽的事情,難怪道恩以前在侯爵府邸的時候總對他們這麼說。
“還不快滾!”
“滾,滾,這就滾。”
被徹底嚇破了膽子的麻登偉幾人顧不得身上的傷勢,連滾帶爬的跑了。
“你也會亂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