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闌音將手裡的茶直接潑在了他們母女臉上,眼底閃過嫌惡。
“聒噪!”
陸婉君不由好奇“音音,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們不是在茶裡下了迷藥嗎?怎麼我們的人都沒事?”
不等蘇闌音回答,一旁的阿默便說道“姑娘給我的那兩個小瓶子裡裝的就是解藥,隻要事先服下,任合迷藥都會失效的。”
“原來是這樣!難怪剛才你們倆交頭接耳的,不過音音,你怎麼知道這茶不對啊?”
蘇闌音斜眸撇著地上的蘇瀾芯和柳如煙,邪笑著接過阿默遞來的銀元寶。
“母親,這小茶攤平日裡也就賣個最普通的茶水供趕路的客人們解渴解乏罷了,一年到頭也賺不了幾兩銀子。”
“可是夥計和老板都對這麼大一錠銀元寶毫無反應,豈不是太奇怪了嗎?而且,一壺茶幾文錢,你看他們放了多少茶葉?”
說著她便打開蓋子,裡麵果然放著厚厚一層茶葉。
按理說,這樣小的茶攤,一般一整天都不會換新的茶葉,上一波客人喝完了,加點水下一波客人接著喝,所以茶水不應該是黃的,而是跟白水一樣的透明色。
這裡不是戲院,也不是茶館,沒人是真的來品茶,何況是最劣等的茶葉。
都是為了解渴,所以花錢買壺水喝,為了多賺點錢,茶攤老板才會加一些茶葉當噱頭。
蘇闌音當時看到茶水泛黃的時候就產生了懷疑,所以沒有用荷包裡的散碎銀子,而是拿出懷裡的銀元寶,為的就是試探。
畢竟,財不外露這個道理她可是十分清楚,所以這一路上都是用荷包裡的散銀。
眼看著那夥計和掌櫃的都對銀元寶毫無反應,她就更確信,這茶攤不簡單。
果然,沒一會兒蘇瀾芯和柳如煙這對惡毒母女就出現了。
幸好出門前她預料到了這一路上不太平,所以早有準備。
陸婉君生氣地站起身,一腳踹在了柳如煙的屁股上,但還是不解氣,抓著蘇瀾芯的頭發又扇了幾巴掌。
這對母女被打的嗷嗷直叫,跟殺雞似的。
蘇闌音擔心會有引來路人關注,於是說道“母親,天色不早了,咱們趕緊入城吧。”
“那她們倆呢?”陸婉君插著腰問道。
“自然是帶著她們一起去安國寺呀。”
“你瘋了!這兩個人可是處心積慮要害我們啊!”
“正因如此,我們才應該把她們倆放在眼皮子底下。”
說完,蘇闌音吩咐道“阿默,給她倆喂一碗下了迷藥的茶,然後捆緊了塞進馬車裡,從現在起,你給我時時刻刻盯緊,不準有任何疏忽。”
“是!”
阿默立刻端來一大碗下了藥的茶,然後依次掰開蘇瀾芯和柳如煙的嘴,直接灌了進去。
剛喝完沒多久,這對母女便昏迷不醒,任由隨從將她們扔進放行李的馬車內。
……
天臨近傍晚,蘇闌音等人進入平山腳下的安康鎮,在驛館落腳。
剛進門,便看到兩個大熟人,就那麼水靈靈的坐在大廳裡,麵對麵正盯著彼此。
蘇闌音眼底難掩驚訝“逍遙王?七王爺?您二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兩人同時朝門口看去,見到等候已久的少女正和陸婉君推著蘇晟言進來,立刻起身爭先恐後地跑過去。
但是傅溟川身子差,自然比不過傅無漾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