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到來的聲音響起時,探險隊的成員才剛剛被傳送回來。
皇帝們還沒來得及對這些事進行討論呢。
劉邦看了看眾人的神情,很多人都想去見那位皇帝。
“嗯,行。這位皇帝值得我們暫時放下手上的事去迎接他。”
“這樣吧,我們都過去看看。”
因此,當元宏從地上爬起來時,他看到遠處黑壓壓的人群往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站住!這是哪裡?你們又是什麼人!”
嬴政站在原地,吐槽道“感覺大多數皇帝剛來的時候都會這樣說啊。”
拓跋弘首先站了出來,“兒子,你看看,是我啊!”
“我們死後都會聚集在這裡。站在我身後的都是我大魏的列祖列宗,他們分彆是……”
“不過先說你的事吧,你在位期間做得相當不錯啊!”
元宏這才放鬆警惕,說道“父親,這是大勢所趨,我必須這樣做。”
“隻有全麵漢化,我們才能實現大一統。隻可惜,漢化和統一的過程也許不是一代人能完成的。”
“我就是在南征的過程中離世的。唉,沒有徹底消滅南朝。我仰光七廟,俯濟蒼生的願望沒有實現。”
拓跋弘“不錯了,不錯了。隻可惜英年早逝啊,才33歲。”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魏的皇帝死得都早。”
拓跋濬“嗯,馮太後對你的影響很大吧。”
“爺爺,是的,我就是被她撫養長大的。”
“好,她這件事做得挺對的。”
拓跋家的氣氛其樂融融的,當然,這不包括其中的三個人。
拓跋餘正乾著農活,沒出場。拓跋珪和拓跋燾依然對全麵漢化心存芥蒂。
拓跋珪“拓跋宏,你怎麼能全麵漢化呢!你就這麼喜歡漢人?”
元宏“太祖,首先,我叫‘元宏’。”
“其次,漢化可是大勢所趨!是統一的必要基礎!現在的情況和您那時候不同了,我大魏想要更進一步,就必須這樣做啊!”
劉義隆剛從鏡空間趕過來,他走到了拓跋燾的旁邊,看到拓跋燾的表情有些微妙。
“誒,你應該高興啊!你們北魏人才輩出。拜托,你這種統治方式早過時了。”
苻堅也站在旁邊,他仔細端詳著元宏,點了點頭。
苻堅的理想是“混一六合,消弭胡漢矛盾”。
元宏的理想是“仰光七廟,俯濟蒼生”。
苻堅對著拓跋珪說道“‘元珪’,對你的後人好點。你這個老古董彆欺負人家。”
“我叫拓跋珪!這是我自己的家事!你少來摻和!”
元宏聽到這個稱呼,差點笑了出來,“額,這位是?”
拓跋弘“他是前秦天王苻堅。”
元宏有些驚訝,但很快表現出了尊敬,“啊,前秦天王,竟然是您啊。”
“過一會,晚輩能與您聊聊嗎?”
“當然可以。其實除了我,很多人都想見你,你在這裡很有名的。”
苻堅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後麵的皇帝,有石勒、李雄、劉淵這樣的漢化胡人,也有很多漢人,比如劉恒、劉秀、劉莊等人。
然後,元宏就被一群人簇擁著走流程了,拓跋家的幾位支持漢化的皇帝也在人群之中。
拓跋珪和拓跋燾知道元宏的做法有道理,但他違背祖製的行為讓他們感到不舒服。
當天晚些時候,元宏又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他和苻堅相談甚歡。然後,他直接宣布以個人名義加入苻堅領導的漢化胡人陣營。
元宏“咋滴?不可以嗎?有人說過不能這樣做嗎?有人說過不能有人同時屬於多個陣營嗎?”
拓跋珪“好好好,那你怎麼不宣布自己獨立出來,成立一個‘元氏集團’啊!”
“也不是不可以啊。”
“父親,祖父,太宗(拓跋嗣),要麼你們也像我這樣,一起過來吧。”
被指名的三個沒有表示,但顯然是傾向於那邊的。
劉淵、石勒、李雄等人在一旁看戲,他們決定再進一步。
石勒“家族分裂多不好啊。要麼你們元家都過來吧。”
李雄“其實啊。苻天王都想讓元宏接替他的位置呢。這我們都是認可的,總要把事情交到後人手中啊。”
拓跋嗣轉頭看向拓跋燾和拓跋珪,說道“佛狸,你跟我一起過去吧。那個,父親,您看……”
拓跋珪“閉嘴!你們,誒呀……”
他接著說道“好啊,拓跋宏,那你今晚住哪裡呢!你的房間可是在北魏樓裡!”
元宏“嗯,我今晚住柵欄區,我要在那邊與他們徹夜長談。”
“行!我不信你能一直不回去。”
“我們幾個走。聽到沒有,都聾了!都給我回去!”
……
與拓跋元家歡樂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蕭齊和劉宋兩家就有些難受了。
蕭道成和蕭賾在刑場折磨著蕭昭業和蕭鸞。
蕭鸞“不公平!我這些年做得還行啊!憑什麼和蕭昭業一個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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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賾“憑什麼?我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你是怎麼對待我們的後代的?”
蕭道成“況且,子不教父之過。你看看你的好兒子的行徑吧!”
說著,蕭道成直接把一份報告甩在了蕭鸞的臉上。
“看看,你的好兒子蕭寶卷簡直是劉昱再臨啊!”
蕭賾感到有些不對,“父親,這,這樣說,蕭昭業不就是劉子業複生了嗎?”
“有什麼不能說的!反正啊,蕭鸞,你的南齊也快要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對蕭道成來說,南齊最後一個皇帝是蕭昭文,南齊立國16年。
劉裕和劉義隆兩人在機房彙合,一起傳送到了鏡空間。
劉義隆“父親,它們叛亂的事情已經得到妥善處理了,它們正在服刑中。”
“要不然把它們直接弄死得了。它們簡直是無可救藥。”
劉裕沒有說話,在思考著什麼。
劉子業和劉昱竟然能找到機會作亂……
“對了,父親,劉駿這段時間表現還行,總算有了他登基之前的樣子了。”
劉裕“車兒,所以,你想讓他恢複正常的生活嗎?”
“是的,當然,如果有反複的話……”
“行吧,那就如此吧,你的看法應該不會錯。”
這時候,劉裕話鋒一轉,“等一等,車兒,你應該沒有什麼吧。比如說,刻意……”
“父親,當然沒有,這種不利於大局的事情我怎麼會做呢?”
劉義隆說的是真話,他也沒說是不利於哪個集團的大局。
接下來,劉義隆轉移了話題,“父親,這幾天你不在空間裡,所以不知道。”
“我們僅剩的獨苗劉昶,在前幾年離世了。”
“哦,知道了,唉!”
劉昶在497年病逝,享年62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