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秋跟著小和尚來到內堂,一位老和尚正坐在佛像前念經。
小和尚稟報一聲後便退了出去。
陳洛秋站在一旁,打量著眼前的老和尚。
見老和尚一直閉著眼,並不搭理自己。
他恭敬地輕喚一聲“大師。”
沒有任何動靜。
陳洛秋隻好默默地站在一旁。
良久。
老和尚才停止念經,看向陳洛秋,緩緩說道“施主,往事已矣,不必執著,每個人的人生都有其獨特的軌跡和意義,切勿被過往的執念蒙蔽了本心。”
說完。
他擺了擺手。
示意陳洛秋可以離開了。
陳洛秋被老和尚搞得雲裡霧裡,他沉默片刻,開口問道“大師是讓我放下執念?”
老和尚微笑著回答“放下並非一蹴而就,珍惜身邊的人和事,好好生活,也是對過往執念的一種舍棄。”
陳洛秋點了點頭,向老和尚合十行禮。
轉身離開了內堂。
眾人見他出來,都很好奇,剛剛小和尚帶他去了哪裡。
這事陳洛秋自己都沒有想明白,隻得半真半假地對眾人說“一個老和尚,說我鴻運當頭,恐會命犯桃花,讓我珍惜眼前人,好好生活。”
“呸這老和尚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人,肯定是個騙子?”王亞蘭第一個不服氣。
陳洛秋搖了搖頭,不想再談論這話題。
幾人這才下山。
清河城內。
此時數學已經交卷。
喬安娜一臉鬱悶地走出考場,和早上出來時春風得意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一年的數學是近幾年最難的一年。
很多考生一出考場,就哇哇大哭起來。
最後三道大題。
很多人連題都看不懂。
喬安娜好不容易從人堆中擠出來,打車直往陳洛秋家而去。
聽說陳洛秋還沒回家,她恨得咬牙切齒,直接坐在陳洛秋家不走了。
弄得梁文潔一腦門子的黑線。
不知道陳洛秋這狗東西又在哪招惹到這麼好看的小姑娘了。
其實今天的喬安娜還真不算太招搖,她穿著普通的休閒衣褲,頭發隨意地用橡筋綁起,還戴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
隻不過她的五官太過精致,皮膚又特彆白。
所以梁文潔還是一打眼就覺得這個女孩子特彆好看。
喬安娜不走。
梁文潔也不好趕人。
她幫喬安娜倒了杯水,有一搭沒一搭地找喬安娜尬聊。
她問喬安娜“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喬安娜說“阿姨,我叫喬安娜。”
“哦,喬安娜”,梁文潔自言自語念叨。
過了一會兒,梁文潔又問“姑娘你和陳洛秋什麼關係啊?”
喬安娜回答“我是他的學姐,算是朋友吧。”
“哦,朋友”,梁文潔又自言自語地念叨。
又過了一會兒,梁文潔又問“姑娘,你今天找陳洛秋到底什麼事啊?”
喬安娜回答“很重要的事。”
梁文潔根本不敢問的太深入。
她怕自己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
兩人全程都在尬聊,完全沒有什麼營養。
到後麵。
梁文潔自己都覺得尷尬,留下喬安娜一個人在客廳,自己到廚房去忙活去了。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