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愛車被刮,周厚澤氣得上躥下跳。
“誰啊,誰他媽乾的,不知道我這車多貴嗎?”
彭道武幸災樂禍,嘿嘿笑個不停。
“瞧見沒有,這就是報應。”
雲野見他得意的樣子,很快就聯想到了什麼。
於是小聲說道“哎,不會是你乾的吧?”
“沒有沒有,無憑無據你怎麼誣賴好人呢?
估計是電擊小子懲惡揚善吧。”
好家夥,電擊小子都拿出來了。
雲野這下百分百能確認是彭道武乾的,心裡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了不起賠點錢而已。
“你應該知道彆墅周圍有監控吧?”
“我沒看到啊。”
“沒看到,你確定?
那玩意兒總不能是個擺設吧?”
雲野往彆墅裡麵挨著大門口的那棵玉蘭樹方向指了指。
一個攝像頭在樹葉間若隱若現。
彭道武順著視線看了過去,刹那間心如死灰。
“那怎麼辦?”
“沒事,再看看。”
在雲野看來,周厚澤今晚哪還顧得著這點小事。
隨行的跟班提醒周厚澤可以調看監控。
然而周厚澤為了方便對沈儀容圖謀不軌,一早就關掉了彆墅監控。
查個錘子!
周厚澤不想聲張,選擇息事寧人。
“算了,了不起重新噴漆而已,沒必要大費周章。”
彭道武總算鬆了口氣。
然而雲野卻露出的耐人尋味的表情。
哎嘿,你小子,還沒必要大費周章,分明另有圖謀。
一群人回到彆墅。
臨走之前,周厚澤又慫恿眾人喝最後一杯。
“給生日增添一份儀式感嘛。”
在周厚澤的一再勸說下,眾人舉杯喝下了最後一杯。
周厚澤目光全程緊盯沈儀容。
見沈儀容將杯中酒一飲而儘,他欣喜若狂。
沈儀容喝完,轉身和白晚晴去樓上化妝間拿東西。
大廳內就剩下周厚澤、彭道武、雲野三人。
周厚澤怎麼瞅怎麼覺得雲野二人礙眼。
“你們還賴在這乾嘛,滾啊!”
雲野看熱鬨不嫌事大,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就算馬上要地震,他也不會走。
有熱鬨不看,那不純傻逼?
周厚澤眉頭緊皺,煩死了雲野。
有人賴著不走,他還怎麼辦事?
此時,沈儀容和白晚晴拿完東西從樓上下來。
“走吧。”
周厚澤正納悶藥水怎麼還沒生效,忽然發現天花板突然傾斜了下來。
視野中的人物開始出現重影。
他的意識一點一點模糊。
“熱,好熱,我好熱!”
“啊~”
周厚澤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騷勁十足地叫喚了起來。
一邊叫一邊脫衣服。
看來是藥水生效了。
親眼目睹周厚澤浪成這樣,雲野不禁感歎那玩意兒的科技含量。
什麼蕩婦淫娃水,後勁這麼大。
白晚晴和沈儀容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驚聲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過來啊!”
“滾開,滾開啊!”
“呀~”
現場畫麵不堪入目。
周厚澤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渾身上下就剩下一條褲衩。
他滿臉淫笑撲倒了正在看戲的彭道武,對著彭道武上下其手。
“儀容,你的胸好性感哦,嘿嘿嘿!”
彭道武滿臉惡寒,奮力推開周厚澤。
想到剛被周厚澤鹹豬手占便宜,彭道武差點吐了。
“嘔嘔嘔~,你他媽,嘔嘔嘔!”
周厚澤被推倒在地,無力再爬起來,躺在地上扭得跟蛆似的。
沈儀容和白晚晴驚魂未定,跑到雲野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