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這就是顧仙衣的故事啊。”
人間一座道盟神廟之中，老乞丐聽完徐長鳴講述的顧仙衣一係列懲戒修仙界勢力為凡人出頭的故事，微微頷首，眼中閃爍光芒。
“怎麼樣，顧神是個很了不起的人吧？”徐長鳴一臉崇敬之色道。
“確實是個很了不起的人，很了不起的修士，連老夫都忍不住有些佩服，並且年紀輕輕，便有這般的修為，成為這個世界的第一人，確實很了不起啊。”
老乞丐如是說道。
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頗有老夫當年的風采。
遙想當年，他也是這般的意氣風發。
隻是後來，陷入了那個大局之中，又敗給了那個名叫洛神雪的女人手上，不得不被那個女人安排。
“那個女人還活著嗎？”老乞丐陷入了深思，摸了摸下巴，有那麼一瞬間，回憶起當年的巔峰歲月，他這具已經“腐朽”的身軀，還是有那麼一絲非凡的氣勢顯化出來，當然頃刻間被他收起，收放自如。
“所以啊，師父啊，我知道您不是凡人，拜您為師我是心悅誠服的，所以您大可不必吹牛自己比顧神強無數倍，您這是羞辱徒兒內心的信仰，即便您是我師尊，我也不能容忍。”徐長鳴表情嚴肅，認真說道。
老乞丐愣了愣，有些詫異，“嘿嘿，想不到你這凡人倒也有自己的原則，好，這句話老夫以後不說了。”
“多謝師尊！”徐長鳴恭敬的跪了下來，恭敬的給老乞丐磕了三個響頭，算是正式拜師了。
拜完之後，徐長鳴一臉期待道“師尊，我什麼時候可以修行法術，什麼時候可以見識到您是手段？”
“手段？什麼手段？”
老乞丐一臉懵圈道。
徐長鳴愣了愣，道“法術啊，神通啊，飛天遁地的訣竅啊，您不是一位仙人嗎？”
“老夫說過自己是仙人嗎，這不都是你的揣測？”老乞丐正色道。
“哎，不是，您沒否認啊。”徐長鳴有些傻眼，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老夫也沒有承認啊。”老乞丐道。
“您不是說自己比顧神厲害無數倍嗎？您說了自己是山上的仙人，彆以為我記性差，師尊，我懂了，您在考驗我的記憶力。”徐長鳴恍然大悟道。
“你不是說了老夫是在吹牛嗎？事實上老夫確實在吹牛，這你都信，聽說書人講故事聽傻了吧？”老乞丐一臉鄙夷道，看著徐長鳴的眼神跟看白癡沒有什麼兩樣。
“不對，不對……”徐長鳴倒退了兩步，麵上帶著驚恐之色。
“您有那麼一瞬間展現出了氣吞萬裡如虎的氣勢，宛如宇宙深邃，不會錯，您在考驗徒兒的心智對不對，哈哈哈，我是不會上當的？”
徐長鳴擦了擦額頭冷汗，自我找補道。
老乞丐把脖子上一串木珠摘了下來，“你戴上這串珠子，說話也有氣勢，這珠子被一位修士下過咒語，關鍵時刻，可以散發虛假的氣勢。”
徐長鳴如遭雷擊，喃喃道“您不是說我資質差，勉強收我為徒，送我一場大機緣嗎？看您糾結的模樣，也不像是在說謊。”
“所以說啊，年輕人，人生如戲，全靠演技，老夫方才那番糾結的世外高人的樣子，不就騙住了你嗎？讓你明白這個道理，難道不是一場大機緣？這個老夫可沒有騙你。”老乞丐拍了拍一臉死灰的徐長鳴，笑盈盈道。
噔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