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沙發上,繼續看著電視,心裡卻如亂麻一般,怎麼也理不清。
他有幾個月沒碰我了,對,一定是外麵有人了。
第二天晚上,已經很晚了,蔣文鋒還是沒有回來。
麗晶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停地看著手表,臉上寫滿了焦慮和擔憂。
她一會兒站起來在客廳裡來回踱步,一會兒又坐下,緊緊地皺著眉頭,不停地搓著手。
終於,蔣文鋒回來了。他醉醺醺地走進家門,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酒氣。
麗晶立刻站起身來,憤怒地問道“你還知道回來啊?你每天都這麼晚回來,到底在乾什麼?”
麗晶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顫抖,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都是失望和傷心。
蔣文鋒含糊不清地說“我……我隻是和朋友出去喝了點酒,沒什麼大不了的。”
麗晶更加生氣了,她的聲音變得更加尖銳“喝酒?你每天都喝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乾什麼嗎?”
麗晶的手不停地揮舞著,她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蔣文鋒試圖解釋“我真的沒乾什麼,你彆無理取鬨好不好?”
麗晶傷心地說“我無理取鬨?你看看你自己,每天都這麼晚回來,你心裡還有這個家嗎?還有我嗎?”
麗晶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哽咽。
蔣文鋒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錯了,你彆再說了,明天早點回來陪你。”
麗晶失望地說“你每次都這麼說,但是你從來都沒有改過。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麗晶的臉上滿是絕望,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顯得十分無助。
蔣文鋒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走進了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蔣書茵聽到客廳的動靜,趕緊從房間裡跑出來,看到母親蜷縮在沙發上哭泣,她又心疼又難過。
自從媽媽進入更年期後,整個人的性格都變了,喜怒無常,經常歇斯底裡,她知道這是一種病態,可她也無能為力,她很同情爸爸。
她輕輕地坐在母親身邊,伸出手攬住母親的肩膀,說“媽媽,彆哭了。”
麗晶抬起頭,看著女兒,說“茵茵,媽媽真的很失望,你爸爸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我說他兩句他就凶我,天天晚上那麼晚回來,有時甚至夜不歸宿,我懷疑他在外麵有人了。”
蔣書茵安慰道“媽媽,彆難過了,爸爸可能是壓力太大了,和朋友喝酒了,有時候電站走不開就在那睡了,你們好好聊聊。”
麗晶擦了擦眼淚,說“談了又有什麼用呢?他每次都答應得好好的,可從來都沒有改過。”
蔣書茵說“媽媽,要不你和爸爸去旅遊,散散心,也可以增進感情,去桂林吧,我幫你們訂機票、訂酒店。”
麗晶擦了擦眼淚,說“我知道他壓力大,但是他也不能每天都這麼晚回來啊。我擔心他的身體,也擔心我們的家庭。”
蔣書茵說“媽媽,我會和爸爸談談的。我會讓他知道你的擔心和關心,我相信他會改變的。”
麗晶點了點頭,說“好吧,你去和他談談吧。希望他能聽進去你的話。”
蔣文鋒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紮,他知道自己對家庭和婚姻的背叛是不可原諒的,但又無法割舍與紫紅的感情。
他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現在家人還不知道自己的事,要是知道了,他不敢想象這個後果。
當蔣書茵來到他的房間時,他有些驚訝。
他說“書茵,怎麼了?”
蔣書茵說“爸爸,我想和你談談。”
蔣文鋒坐起身來,說“好啊,你想談什麼?”
蔣書茵說“爸爸,我知道你最近壓力很大,但是你也不能每天都這麼晚回來啊。媽媽很擔心你,也很擔心我們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