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歐陽博在“偶遇咖啡館″門口目睹蔣書茵和李航約會,回到學校買了一包花生米和一瓶酒,喝得酩酊大醉。
醒來博望著蔣書茵送給自己的摩托車、手機、衣服,心裡五味雜陳。
那輛摩托車,曾經承載著他們有過的美好時光。
他想起一起騎著它兜風的日子,那時候的快樂仿佛還曆曆在目,可如今卻顯得如此諷刺。
手機安靜地躺在那裡,仿佛也在無聲地訴說著過去的點滴,每一條信息、每一次通話,此刻都如尖刺般紮在他心裡。
還有那幾件衣服,曾經穿著它們時感受到的溫暖,此刻卻讓他感到無比的孤獨和淒涼。
他在想,這些東西是不是還殘留著蔣書茵的氣息,是不是還在提醒著他曾經的那些過往。
他的手輕輕拂過這些物品,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把它緊緊抱在懷裡。
但隨即他又意識到,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這些東西如今更像是一種傷痛的見證。
突然,歐陽博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把衣服整齊地疊好,放入一個箱子裡,手機也小心地放進去。
然後,他走到摩托車旁,輕輕地撫摸著車身,仿佛在與它做最後的告彆。
他找來一塊乾淨的布,仔細地擦拭著摩托車
做完這一切後,他找來紙筆,寫下了一封簡短的信,放在箱子上麵。
信裡沒有太多的話語,隻有簡單的幾句,表達了他對這段感情的告彆和對蔣書茵的祝福。
接著,他拿起箱子,抱起摩托車的頭盔,毅然決然地走出了房間,然後騎上摩托車,發動引擎,在轟鳴聲中,他帶著這些承載著回憶的物品,向著遠方駛去。
來到鄭雨菲家,鄭雨菲不在家。把這些東西托付給她父母,讓他們轉交給蔣書茵。
他不想親自送到蔣書茵家,免得受辱。
然後歐陽博再去市裡參加兩天乾部培訓班學習。
第一天學習很快結束。
上完最後一節課,他拖著略帶倦意的身軀緩緩走出教室,隨後有些遲疑地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撥通了悅然的電話。
“悅然,我這邊培訓結束了,麻煩你來接我一下可以嗎?”歐陽博說。
電話那頭的悅然聽到他的話,先是微微一怔,心頭不禁湧起一絲驚喜,隨後很快便回應道“好的。”
沒多久,悅然開著車來到了約定的地點,歐陽博輕輕打開車門,安靜地坐了進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有車內的空氣在靜靜地流淌,仿佛也帶著一種彆樣的靜謐。
歐陽博也沒有說要到哪裡。
車子緩緩地開到了悅然家,歐陽博跟著悅然一同走進屋子。
悅然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默不作聲地給他倒了一杯水,兩人便在客廳裡相對而坐。
悅然的眼神裡依然隱隱有著曾經表白被拒絕後的那種複雜情愫。
但此刻更多的是見到歐陽博的欣喜,她的聲音很輕很輕“真沒想到,你會打電話讓我來接你。”
歐陽博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在這個城市裡,我一時也想不到彆的可以找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