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書茵深吸一口氣，說“媽，我不是嬌慣，我是真的擔心悅悅的安全呀。而且河邊真的很危險，不能掉以輕心。”
歐陽母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知道了，嘮嘮叨叨的，真煩人。我帶大了那麼多孩子，還用你來教我怎麼做？”
說完，就自顧自地去洗衣服了，不再理會蔣書茵。
蔣書茵看著歐陽母的背影，心裡一陣無奈和委屈，但也隻能默默歎了口氣。
歐陽母邊洗衣服邊看著蔣書茵母女倆在玩。
便沒好氣地說“悅悅，彆玩那些臟東西，看看你這小手臟的。”
悅悅有點害怕地看著歐陽母，小聲說“奶奶，我就玩一會兒。”
歐陽母瞪了悅悅一眼，說“玩什麼玩，一點都不聽話。”
悅悅委屈地快要哭出來，蔣書茵趕緊走過來抱起悅悅，說“媽，悅悅還小呢，您彆這麼凶她呀。”
歐陽母哼了一聲，說“就是太慣著她了，以後還不知道成什麼樣呢。″
悅悅躲在蔣書茵懷裡，不敢看歐陽母。
蔣書茵輕輕拍著悅悅的後背安慰她。然後幫悅悅再洗一次手。
歐陽母說完繼續低頭洗衣服。
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也到河邊洗衣服，“哎呀呀，這個小姑娘真漂亮啊，兩隻眼睛水靈靈的，真招人喜歡。”
“漂亮有啥用？又不是男孩。”歐陽母說
蔣書茵一聽趕緊帶小悅悅走。
那女人一聽，有些驚訝地說“喲，你這話說的，女孩咋就不好啦？女孩也能頂半邊天呢。”
歐陽母撇撇嘴，一邊搓著衣服一邊說“頂什麼半邊天，女孩養大了還不是要嫁人，成了彆人家的人。”
那女人搖搖頭，說“你這觀念可太老套了，現在的女孩可都厲害著呢，不比男孩差。而且女孩貼心呀，以後老了還能細心照顧父母。”
歐陽母不以為然地說“哼，再厲害能有男孩厲害？能傳宗接代嗎？”
那女人皺皺眉，說“都什麼年代了，還傳宗接代呢，隻要孩子孝順，男女都一樣。”
歐陽母還是固執地說“反正我就是覺得男孩好，以後我可得讓我兒子兒媳再生個男孩。”
“做夢吧，除非丟掉工作，有孩子你還嫌，有些人想要孩子都生不出來”那女人說。
“想生很不容易，可以生一堆出來。”歐陽母說
那女人歎了口氣說“我弟弟嘍，三十好幾了，到現在都沒有小孩，也不知道是他老婆沒得生呢，還是我弟弟沒得生，有錢又怎麼樣呢？”
“啥？到現在還沒生孩子，你弟弟結婚有七八年了吧？”歐陽母驚訝地說道。
“可不是，真讓人愁死了。有得生哪怕是個女孩也好啊。”那女人又說。
“沒得生，他不會抱養一個。”歐陽母說。
“包養一個？你以為去買菜呀？哪有那麼容易。”那女人說得到。
女人無奈地歎了口氣，不再和歐陽母爭辯，繼續洗起了自己的衣服。
歐陽母沉思一會，兩隻眼向四周看了看了，壓低聲音說“你看我們家的丫頭怎麼樣？”
“兩隻眼睛水靈靈的，討人喜歡。“那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