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在玲瓏小築嚴陣以待,冷鈺帶著自己的主子,兩人都籠罩在黑鬥篷中,將自己的容顏隱藏:“我們送了拜帖,拜見七少。”
守門的親衛看了看拜帖,打開了門,讓兩人進去,兩人一進來,親衛立刻關上了門,速度之快,讓冷鈺不住咂舌,看這樣子,真是要弄死他的節奏啊!
“兩位請,我家主子等候多時了。”親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對兩人的的目的並不了解一般。
冷鈺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我們隻是單純來拜訪,並不是……”
“冷小侯爺果然是不怕死的。”鳳舞雙手抱胸,看著冷鈺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個死人,擺明了,今日不會讓他活著離開這裡。
冷鈺哀怨的看向自家主子,若不是主子執意要這般上門,何至於這般劍拔弩張:“七少,我家主子隻是想見見你而已。”
“你家主子,你流雲女皇還是流雲皇夫?”鳳舞冷笑不止,“想來應該是流雲皇夫冷鏡皇了,怎麼,伺候了兩任女皇之後,膩了,想來天瀾找個靠山嗎?那可真是遺憾了,天瀾不是女皇當家,咱們當今皇上也不好男風!”
冷鈺倒吸了一口涼氣,哆嗦著嘴唇道:“你……你……放肆……”
冷鏡皇取下鬥篷,露出自己傾國絕城的臉,隻是那張臉上,冷若寒霜:“寧七?”
“正是你家小爺!”鳳舞囂張無比,冷鈺以手掩麵,不忍直視,要知道,迄今為止,還沒有人敢這般跟皇夫說話,縱然是長樂女皇,跟皇夫說話,都是溫聲細語,幾乎討好的姿態,可是麵對寧七,卻是……這般囂張的姿態!
“你的毒如今第幾次了?”冷鏡皇直奔主題,“你娘親生你的時候,雖然承受了大半的毒,可是你依然中毒了,按理說,你應該活不到十六歲,雖然你如今依然活著,隻怕也是時日無多了吧。”
鳳舞眸光冷凝,危險的看著冷鏡皇:“本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冷鏡皇疑惑的看向冷鈺,冷鈺尷尬的笑了笑,隨即湊到冷鏡皇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冷鏡皇的麵色就更加冷了。
“你不知道你的娘親是誰?”冷鏡皇的聲音冰冷沒有感情,仿佛在說,我今天早上吃的小米粥一般。
“你腦子有病吧!”鳳舞毫不猶豫的說道,“我不知道我的娘親是誰,難不成你還知道?”
冷鈺恨不得沒有聽到這些話,真是有辱斯文,你是個姑娘啊,姑娘啊,能不能說話斯文點,斯文點啊!
冷鏡皇縱然是脾氣再好,也被鳳舞的話刺得變了臉色:“你不要太放肆!”
鳳舞手一揮:“把他們倆給我砍了!”
砍了!冷鈺趕緊的擺手:“七少,我們來隻是為了你的毒而已,並不是想害你,七少,你不能殺他,他是你的……”
“有本事就來,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竟然敢這般囂張!”冷鏡皇說完,人已經入離弦的箭,朝著鳳舞而去,鳳舞見了,不慌不忙的解下纏在腰間的銀鞭,內力注入,瞬間變成了長劍,帶著淩冽的殺意,直奔冷鏡皇的要害!
“主子,七少,息怒啊,七少,您不能對主子出手,您不能啊!”冷鈺急得哇哇直叫,可是兩人都不理會他,纏在一塊,爆發出來的殺意,催得周圍的一切都被切碎了,親衛紛紛退後,不敢靠近,眾人之看到兩道殘影,根本看不清兩人的身影。
“主子,七少,彆打了,彆打了,都是一家人,彆打……”冷鈺的話瞬間噎回了喉嚨,不是他吼不出來了,而是一把鋒利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隨時可能要了他的命,而這人到了他的身後,他居然沒有發現!
“住手,否則我殺了他!”獨孤泠的聲音如淩冽雪山上的寒風,凍得人瑟瑟發抖,冷鏡皇聽了,迅速的退開,鳳舞也停了下來,目光看向獨孤泠,有些詫異。
“獨孤,你怎麼來了?”
“有事找你,她們說你在這裡,所以我來了,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這麼不怕死的來找你的麻煩,他們是什麼人?”獨孤泠手中的劍隨時可能割斷冷鈺的脖子。
“七少,誤會啊,誤會,我們真的沒有惡意,你相信我行不行,主子隻是想見見你而已。”冷鈺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劍,“能不能讓他把劍拿開,咱們好商量。”
“我不認識你們,也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鳳舞的意思很明白,縱然她猜測自己的娘親或許跟流雲皇室有關,但是她鳳舞隻是相府的小姐,隻是她爹爹的女兒!
“七少,我們隻是……”
“冷鈺,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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