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剛洗完澡,浴室裡蒸騰起的水汽與她的體溫交織,營造出一種朦朧而誘人的氛圍。
她站在柔和的燈光下,身上穿著一件純白色的浴袍,質地柔軟,輕輕貼合著她曼妙的身姿。
一頭長發濕漉漉的,如同質地極好的綢緞。
水珠沿著發梢緩緩滑落,滴落在浴袍上,瞬間被吸收,隻留下一圈圈淡淡的痕跡。
她拿起吹風機剛準備吹頭發,就聽到門鈴聲響起時。
這麼晚了,還會有誰?
酒店客服?可能性不大。
南澤言?
想到這裡,女人心中湧起一絲莫名的期待。
她放下手中的吹風機,輕輕地拉開浴袍的領子,露出一段白皙細膩的脖頸和性感的鎖骨。
水珠從她的肌膚上滑落,為她增添一份誘人的魅力。
她一邊拿著毛巾隨意擦頭發,緩步走向門口,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優雅而從容。
酒店的房門打開,看到門口站著的南澤言時,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和意外。
南澤言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麵容英俊而深邃,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複雜。
沈清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幾分,她沒想到南澤言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按照他以前的性格,就這種被氣走的情況,他不得幾天不理人?
就像上次,她當著他的麵上了oen的車,那個小心眼的男人就一晚上沒回家。
而且好長時間對她不冷不熱的。
今天是怎麼了?
見鬼了?
還是良心發現了。
沈清本來很想問他,怎麼還是回來了?
但想了想,這個男人要麵子。
她也就忍住了想調侃他的心思,抬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女人神色懨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然而,她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靜靜地凝視著他,仿佛要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些什麼。
當然,也想聽他先開口解釋,為什麼會回來?
南澤言沒有吭聲,而是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漸暗的雙眸順著她微敞的浴袍領子往下移,白皙頸脖上的水珠順著吻痕滑落,染著幾分妖冶的光。
那是自己昨晚的傑作,當然,他的身上,也有不少屬於她留下的痕跡。
他慌忙收回視線,不讓自己想歪。
畢竟他回酒店,不是為了辦事,隻是想守著她而已。
他有底線,在沒確定關係之前,他堅決不會再跟她發生任何關係。
見他不說話,沈清也沒有主動開口,轉身回浴室吹頭發去了。
而走進房間的男人,就跟空氣似的,坐在沙發上一語不發。
吹完頭發後,沈清也懶得管他,把自己蒙進被子裡,躺在床上假寐。
隨後,她聽見南澤言去浴室洗澡了。
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讓她開始浮想翩翩。
主要是南澤言的身材太好了,寬肩窄腰大長腿,腹肌也好摸。
皮膚又細膩,抱著真的很有感覺……
她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想著等等她是直接享用美男。
還是高低損他兩句。
是誰讓他剛才那副義憤填膺的態度,好像她特彆不正經,他特彆潔身自好似的。
有必要麼?
不知道是誰隨便,找過好幾個女人。
想到那些女人,她心裡就堵得慌。
覺得自己吃虧,怎麼說,她都是頭一次跟他。
但他呢?
都好幾手了。
對,就是這樣,等一下堅決要損他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