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般深沉,窗外僅有的幾縷微風也悄然無聲,似乎也被這份濃情蜜意所震懾。
在這間充滿奢華氣息的臥室裡,香檳色的真絲床單在微弱的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宛如一幅靜謐而美好的畫卷。
大床上兩人相擁而臥,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曖昧而甜蜜的氣息。
男人的鬢角落下了細小的汗水,淺灰色眼眸中閃爍著情欲的光芒。
他癡纏目光在她嬌美的小臉輕輕遊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深情“寶貝,你還好麼?”
他的胸膛結實而有力,隨著呼吸的節奏微微起伏,散發出一種強烈的男性氣息。
女人則眯著眼睛,她靠在他的懷裡,像一隻貪睡的矜貴小貓兒,享受著這份許久未有的饜足。
她的眼神有些迷離,臉頰上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顯然是沉浸在了這濃烈的情感之中。
沈清垂下眼簾,紅唇微揚,聲音細若蚊蚋,嗓音有點嘶啞“還行。”
說著,她咬了咬唇,那誘人的動作讓他心中一動。
體諒她的嗓子,他忍不住輕聲問道“要喝水麼?寶貝。”
大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像是在安撫一個不安的孩子,他的眼神溫柔而又充滿愛意。
她搖了搖頭“等一會兒。”
須臾,她抬頭看向他,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與期待“澤言,我們明天回海城吧!”
從度完蜜月後,她們就一直住在京城。
在此期間,南澤言的父母跟她的父母,都說了好多次,讓他們回海城。
一方麵,她們不放心沈清懷孕沒人照顧。
另一方麵,還是想催她們辦婚禮。
畢竟,孩子都有了。
不管是沈家,還是陸家,都是海城有頭有臉的豪門世家。
陸家的太子爺,未婚先育真的有點說不過去。
最重要的是,這樣對沈清一個女人來說,也是一種不負責任。
但沈清一意孤行,說什麼都不肯回海城。
而且,拒絕兩家的父母過來照顧她。
孩子們出生後,她隻留南渝她們在京城待了一個星期。
葉笙是強行留下來,伺候她坐月子的。
孩子們一滿月,她就下了逐客令。
南澤言為了她,已經丟在海城的工作兩年了。
這兩年,他都做的非常不錯,也證明了他的愛跟誠意。
特彆是在沈清懷孕後,他無微不至的關心跟好脾氣的縱容,都讓她感動。
孩子們生了後,他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是個好爸爸,更是個好丈夫。
她想通了,對他的考驗到此結束。
她要海城,安心當他的南太太了。
經曆過太多的炸胡,南澤言這次倒是不敢再自作多情了。
雖然,以前他說過,如果有一天沈清願意接受他的愛,就跟他一起回海城。
但在追求她的道路上,他是越走越遠。
已經任勞任怨,做好了長期奮戰的準備。
夜色溫柔,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房間內,給這靜謐的空間添上了一抹銀白。
南澤言以為沈清隻是單純地,提出要為孩子們在海城辦百日宴。
於是,他幾乎沒有多想便答應了“好。”
他的聲音裡滿是寵溺與滿足,仿佛隻要她開口,整個世界都會為她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