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拿起其他的葡萄挨個都吃了一遍,發現每一個味道都好的很,都帶著甜味。
“喜歡?以後你想吃就說一聲,我提前給你準備。”見他一聲不吭的吃著葡萄,季如歌覺得這小子可能吃過什麼好東西。
當即表示,以後葡萄她管夠。
“可以的話,多給我一些。我……我喜歡。”白相柳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想了想之後,還是厚著臉皮要了。
季如歌也沒有任何疑惑的反應,很豪氣的表示,管夠。
見季如歌答應自己屋裡的請求,白相柳有些感動。
張嘴想要解釋什麼,但卻又頓住,沒再說什麼。
季如歌能夠看出來他有心事,眼裡帶透著思念和一抹憂傷。
季如歌猜測這可能跟他的家人有關。
到現在,與對方合作了幾個月,季如歌也沒瞧見除了他之外的家人。
難不成他的家人遭遇了什麼不測?
季如歌視線落在白相柳的身上,直接開口詢問:“你家人呢?”
正在捏著葡萄的那隻手,動作一頓,隨後假裝不在意的樣子,開口說道:“在礦場,他們都被送過去挖礦了,隻有我在這裡。”
季如歌疑惑,有些不解。
“當初隻有一個名額能留在城中,不用去礦場。這還是父親以前的朋友花了不少錢得到的名額,我父親他們知道我自幼身子骨不好,有哮喘,如果去了礦場,那裡每天塵煙飛,我肯定活不久。所以他們決定將這個名額給我,讓我不必去礦場。”
白相柳看似輕鬆的說著,實則手中的葡萄已經被捏碎,汁水沾滿在指尖,滴答滴答的往下。
季如歌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
“那你也很厲害,能夠在城中擁有自己的勢力。”
白相柳苦笑,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季如歌:”有時候挺羨慕你的。”
“羨慕我?”
“嗯,很羨慕。腦子簡單,看什麼都理想化,還能在北境活著,可不是很厲害嗎?”白相柳說的話也是毫不客氣。
季如歌聽完後,也隻是嗬嗬兩聲。
“你在嘲諷我?”
“也不是,最多算譏諷。”
這句話音落下,季如歌拿起一個石榴砸在他的身上:“我看你也是活膩了,要不要送你走?”
白相柳被石榴砸在胸口,咳了幾聲。
有些驚歎這女人的力氣是真大,差點以為自己的胸口骨頭要碎了。
“需要我幫忙的時候說一聲。”
在白相柳咳嗽聲中,季如歌很認真的說了一句。
咳嗽聲停止,白相柳低垂著頭,手裡還拿著石榴。
指尖在收緊,隨後抬頭好笑的看著季如歌:“白某在北境比你待的時間長,你覺得白某會需要?”
“那可說不準,誰知道明天是什麼樣子呢?”
“嗬,你彆忘了,適才是誰求白某照顧村中老小。”
“那不衝突,你幫我,我幫你,大家互相幫助,有什麼問題嗎?”
白相柳被她這邏輯說的一時無言,然後將石榴放在桌上。
“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我的事你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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