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很多人去打掃清理了,恢複了原樣。
但是味道太衝了,即便是在這個寒冷的季節也無法阻擋那味道朝著四周蔓延。
為了不被醒來的夫人算賬,隻能選了一個比較遠,確定不會有臭味蔓延過來的院子。
定遠將軍打聽了一下,得知了位置之後,就直接過去找人了。
昏厥後再次醒來的冉夫人,這會整個人虛弱的躺在床上。
頭上還帶著抹額,實在是頭痛難忍。
即便是剛才大夫針灸,又喝了湯藥,那頭疼還是沒有任何緩解。
非但如此,不知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聞到了很臭的味道,臭氣熏天,那味道令人作嘔。
即便房間了染上了熏香,那令人惡心的味道還是揮之不去。
冉夫人整個人難受的靠在軟塌上,讓丫鬟給自己揉太陽穴,緩解自己的痛苦。
在丫鬟的按壓中,冉夫人終於覺得頭疼緩解了一些,微閉著眼睛,打算好好小憩一會。
房門卻被人從外麵大力的推開,定遠將軍麵色難看的大步走了進來。
冉夫人驚了一下,抬頭看到是他出現後,又緩緩的躺了回去。
“真是稀客啊,不是說不會再來見我的嗎?將軍這話說的,有點可笑了。”冉夫人看到定遠將軍出現後,鼻尖冷哼一聲,譏諷的說了句。
定遠將軍卻隻當沒聽到這陰陽怪氣的話。
而是視線定定的看著冉夫人“本將軍問你,那箱子是誰送來的。”
冉夫人懵了一瞬,隨後眼睛閃了一下“還能是誰送的?肯定是季如歌那個jian人!”
“你如何確定是?對方親自上門送來的?”定遠將軍滿臉狐疑。
冉夫人冷笑一聲“除了她這麼大手筆還能是誰?那個賤·人這是在打將軍您的臉麵呢!將軍,我如何沒關係,但昨日的羞辱您可不能忘了。我聽說那個jian人如今與白家,萬家關係不錯,想來以為有了那兩家靠山便不把將軍你放在眼中。”
定遠將軍聽後,隻是從鼻尖冷哼一聲。
不把他放在眼裡是吧?
“馬德祝,此人是將你的臉麵踩在北境地上狠狠摩擦呢,若這些你都還能忍,以後就彆再說你是冉家一隻狗!”冉夫人撂下狠話。
她話音落下,定遠將軍眼神一狠,朝著身後的屏風深處拳頭狠狠砸了下去。
擦著冉夫人的耳朵,屏風碎裂倒在地上。
丫鬟和婆子嚇的跪在地上,不敢有半分動作。
冉夫人也是嚇到了,臉色不是很好。
但她卻強撐著冷靜,穩住了自己。
“你用不著激我,你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刺激本將軍動怒為你報仇。”
冉夫人從鼻音中噴出一抹冷笑,隨後抬頭看向馬德祝“我的確是有這個想法,我貴為將軍夫人卻被一個流放過來的jian人屢屢看不起,甚至還用肮臟的手段羞辱我。這是打我的臉嗎?這是打將軍的臉呢,你個無能廢物,除了對我吆五喝六你還能做什麼!”
“閉嘴閉嘴!”聽到冉夫人這話,馬德祝再也忍不住,長臂一伸,掐住冉夫人的脖子。
“將軍息怒,萬萬不可啊。這是夫人,這可是夫人啊……”一旁的婆子看到這一幕,嚇的眼睛都凸了出來,衝著他跪下,連連求饒。
“求他做什麼?有本事讓他殺了我,若是他敢殺了我,我還敬他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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