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陽在這邊沒待多久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他離開後,秦茵茵就接著做了晚飯,等吃了晚飯他們也好早點過去。
吃晚飯的時候,秦茵茵跟楊仲郗說了這件事,楊仲郗聞言,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點了點頭。
秦茵茵一邊吃飯一邊對楊仲郗說道“也不知道這次喊我們過去是要乾什麼,你說會不會是要讓秦鬆皓把那顆人參換成錢還給我?”
楊仲郗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這事。”真要是強製要求秦鬆皓把這錢還回來,以後這兩兄妹可能就真的結仇了,這個嶽父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來吧?
見楊仲郗也沒猜出到底是因為什麼,秦茵茵不禁有些泄氣,隨即又加快了吃飯的速度,準備早點過去瞧瞧!
楊仲郗比她吃的還要快些,吃完後楊仲郗就先去幫安安穿好衣服,順便把秦茵茵的外套也拿了出來。
等秦茵茵吃完飯,時間剛剛好,夫妻倆碗筷都沒來得及刷,就帶著孩子匆匆出門了。
他們過去的時候,秦家也剛剛吃完晚飯,張嬸正好在收拾桌子,一家子人整整齊齊的坐在沙發上,就差秦茵茵一家了。
看到秦茵茵,秦宗儒指了指位置示意他們坐過去。
知道秦茵茵一家坐好,秦宗儒才開口說話。
“今天喊你們過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宣布,現在你們都到齊了,我也就開始說了。你們三個孩子現在已經都成家了,各自都有了各自的小算盤,這很正常,現在趁著大家都在,我就想著把家給分了吧。”秦宗儒一臉嚴肅地說道。
他這話一出,除了張琴舟,其他人都是一臉驚訝的望向他,似乎對他做出這個決定有些不理解。但,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秦宗儒目光掃視一圈,然後說道“老大雖然不在家,但老大媳婦在也可以,總歸你們是夫妻一體的,老大家的你沒意見吧?”
徐蘭連忙搖了搖頭,道“爸,我沒意見。”
見狀,秦宗儒點了點頭,然後對眾人說道“我手裡的東西不多,除了工資,其他的就隻有兩套四合院了。這兩套四合院我已經給了茵茵一套,這事老大家的你也知道,剩下的這一套就給老大家了,至於我手裡的工資,等我沒了之後,鬆柏跟茵茵兩家平分。”
他這話一出,秦茵茵率先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他爹今天這腦子沒壞吧?這是打算家裡的東西一分也不給秦鬆皓留了?秦鬆皓是乾啥事了,把她爸得罪的這麼狠,就差要不認這個兒子了!
相比起眾人的吃驚,徐蘭的接受度倒也還好,畢竟她已經早早知道秦鬆皓不是秦家的親生兒子這件事了,對於秦父做出這種決定,似乎也不難理解。
反觀秦鬆皓,當秦宗儒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起來,他沒想到他爸竟然做的這麼絕,一點東西都不給他留!他也是他兒子啊,這兩套四合院怎麼就不能有他一套?難道在他心裡,他還不如秦茵茵一個女兒嗎?
想到這裡,秦鬆皓不禁攥緊了拳頭,垂下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怨恨。
秦宗儒說完這話,注意力就一直在秦鬆皓那邊,他難看的臉色早就被他儘收眼底,他清了清嗓子,對秦鬆皓說道“老二,你也彆怪我做事絕,而是屬於你的東西早就被你媽給留了出來。”
聞言,秦鬆皓瞬間抬頭,把目光移向張琴舟。
接收到秦鬆皓灼灼的目光,張琴舟率先臉色有些難看的看了秦宗儒一眼,見他目光並不在她這邊,張琴舟隻好又把視線移開。
隻見她輕輕歎了一口氣,然後才慢慢開口說道“我不說你們也知道,我祖上是紅色資本家,所以我出嫁的時候,家裡是有給我準備嫁妝的。其中也有兩套四合院,茵茵已經有一套了,所以我手裡的這兩套就沒有你的份了,這兩套老大跟老二你們一人一套。”
說著,她輕輕看了眼秦宗儒,然後又繼續說道“除此之外,我手裡還有些首飾和兩盒子金條,首飾你們三家平分,那兩盒子金條老大跟老二一人一盒。”
她這話一出,隻見秦宗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臉冷淡。
張琴舟自然也注意到秦宗儒的眼神了,但她不敢看,一說完就接著低下了頭。
見狀,秦宗儒眼底閃過一絲不滿,心裡也對張琴舟產生了疙瘩,但凡她手裡的東西能給三個子女平分,他也不會說什麼,可她這明顯的區彆對待,閨女一家隻分到了幾件首飾,反觀秦鬆皓卻跟老大一家分的一樣多。
要是沒有張家留下來的那份家產,這麼分他也就不會說什麼了。可張家留下來的那些家產,跟張琴舟的嫁妝是差不多的!
這在某種意義上,張琴舟這是偏心!他的兩個子女都趕不上秦鬆皓一人在她心中的地位重!
想到這裡,秦宗儒的眼底閃過一絲冰冷,最後,他清了清嗓子,道“除了你媽手裡的這些嫁妝,還有一份是張家留下來了,這些東西跟你媽的嫁妝差不多,這些都是老二的。話到如今,有些事我也就不瞞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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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還沒說完,張琴舟就急忙打斷了,“老頭子,你胡說什麼呢!”他這是要徹底拋棄老二啊!這老頭子心怎麼這麼狠啊,怎麼說老二也是他看著長大的!
秦宗儒看都不看她一眼,自顧自地說道“時間過了這麼久了,也是時候讓老二認祖歸宗了,老二,你不是我的孩子,你媽實際上是你姑姑,當年你爸犧牲之後,你媽就跟著你外家匆匆出國了,隻留下你一個嬰兒,所以當時我們就把你給收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