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低著頭專心致誌地啃豬蹄,突然感覺到了一道視線,下意識地抬頭看去。
隻見顧知野扒在窗戶上,臉上帶著“你沒想到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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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讓人無言以對啊!
能不能恢複到剛認識時,和她拚命搶大褲衩子的那副高冷禁欲的樣子?
堂堂七尺男兒,怎麼這麼欠呢?
林夏站到窗邊倚著牆,側身給了他個打量的眼神,"有什麼事嗎?"
看到她的窗戶隻開了一條窄窄的縫隙,顧知野嘬起後腮幫子的肉,忍不住氣笑了。
"我腰疼,幫我揉揉。"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和撒嬌。
"我照著書自學的穴位推拿,加上手勁兒不小,你能受得了嗎?"
林夏嘴上說的是威脅的話,行動上卻是反應迅速,打開窗戶直接把人拉進了屋裡。
躍躍欲試。
顧知野也不打算走含蓄路線了。
林夏一回頭擦手的功夫,他已經脫光了上衣趴在了床上。
林夏地鐵老爺爺看手機臉“……”
這要是三年前,顧知野有這份自覺,她違反自然規律,都得讓他給自己懷個孩子。
可這會情況卻是反過來了。
一向禁欲的顧知野竟然在色誘她!
怕凍著這個孔雀尾巴張開的男人,把被子一挑給他蓋在了身上。
林夏怪笑一聲,“這左右鄰居可都住了人,待會你可彆出聲啊!”
說罷把藥油抹在手上,摸到腰後直接下了力氣。
也就五分鐘的時間,淤青就被推開了,顧知野的背也紅了。
顧知野從被窩裡出來的時候,穿衣服的速度比剛才脫得時候都快。
如墨色的眸子黑的發亮,這會哪還有一點漣漪心思,堅定的像是看破了紅塵。
林夏笑盈盈的看著他,“怎麼樣,手法行吧!
是不是很疼你?”
“挺疼的!”
他媳婦太記仇了!
顧知野快速的喘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
將祁安邦寫的紙條給她,轉而臉上變得嚴肅又認真。
“我們拚命,一是為國安寧,二是為了保護家人安全,但所有的前提得保護好自己。
這些情報信息固然重要,可我們不希望你拿命去冒險。
否則作為副隊長,我會取消你所有外勤行動的資格。”
聲音嚴肅,不容拒絕。
好帥啊,就是這個味!
可這會不是犯花癡的時候。
在醫院裡被“軟禁”的這幾天,林夏也覺得自己太飄了。
經過她痛定思痛的反思,意識到她的這次任務好像是越過了上級領導,她自己給自己安排的。
換句話說就是自找的。
果然自己領導自己的單兵行動太久了,這都形成了思維慣性,罪過啊!
林夏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蹭到顧知野身邊,然後輕輕抱住了他的腰。
她低聲說道“我知道錯啦!
這次事發突然,要不是張淑妹忽然警覺,怕打草驚蛇,我也不能隻身入局。
以後我保證一切行動聽指揮。
請副隊長給我安排一些邊角料的活兒吧。
比如暗中盯梢、套麻袋揍人、炸廁所替換目標之類的,這些我都很擅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