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野中午沒回來吃飯。
林夏去還鹹菜碗,打包了三個菜回來吃。
等到深夜,顧知野才從牆上跳了進來。
林夏睡了一覺,精神的不行,趕緊把晾好的水遞過去。
“怎麼樣?”
顧知野把水喝完,這才開口,“沒想到對接的是許會蓉,她這一來,我都摸不清馮景元的意思了。”
這會海島全麵戒嚴,信息也封鎖。
顧知野亮了身份,工作人員親自打電話,核對好身份後,這才給了一個名字。
林夏雙手抱於胸前,一隻手撐著下巴摸索。
當初許會蓉去海青,就是查到叫鄭賀年的有問題,任伯言橫插一杠,把向日升也牽扯進來。
後來她和許會蓉達成協議,任伯言就被搞得焦頭爛額,周楊那邊卻沒有一點動靜。
莫非他也來了?
林喜把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顧知野連連點頭。
“我們走的時候,向日升明貶暗升,那個研究員鄭賀年的證據,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我會繼續關注任伯言那邊的。”
提到這些科研人員,林夏又想起了祁長安。
對著顧知野耳語了一番,他活動了一下手腳,迅速的出門隱藏在了黑暗裡。
過了一會,院子裡接連響起了兩聲響。
顧東方喝了藥,睡的昏天暗地,根本叫不醒。
林夏把顧知野扔進來的人打暈,全都劃拉進了空間裡的小黑屋。
沒半個小時,顧知野提著一個小坨子回來,肉墩墩的看著生活條件不錯。
林夏打了個哈欠,拉著顧知野進了空間。
她指了指台上的藥劑和防護服,“你自己看著審吧,我得先去睡了,屋裡有飯你待會記著吃。”
顧知野套上衣服,連忙對她揮手,“好,你弄點冰塊出去,不然晚上睡不著。”
自從軍工廠家屬院出事後,很多人對祁長安的生死存疑。
不僅京都有人盯著祁家,他們和顧家也被人盯著。
這段時間,他們聯係不上外邊。
倒是可以把一些不穩定的因素清理乾淨。
敢威脅他的家人,那就得承受代價。
等林夏離開後,顧知野穿好了衣服,將三人喊醒,跟他們來了一場深夜肢體對話。
聽著屋裡的痛呼和求饒聲,小狼崽在外邊激動的跟著狼嚎。
這男主人太不會辦事了。
怎麼說它將來也是要做狼王的人,有事竟然不喊它。
小狼崽一嚎不要緊,負責挨打的三人都瘋了,這會也不躲了,著急忙慌的去牆角堆成一團。
“狼,外邊有狼。”
顧知野嗤笑一聲,“這荒郊野外的有狼不是很正常嘛?”
小坨子急了,“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抓我們。”
“大晚上不睡覺,你們像那暗中的老鼠肆意窺探,我這個人見義勇為管了,今晚月色不錯,就當活動一下手腳。”
說著就要來拽小坨子。
小坨子急了,“不是,你多少問問,說不定我們知道點什麼,一害怕接著就說了。”
一開始,小駝子以為顧知野食他們監視的目標。
可這人穿著奇怪的衣服,聲音也不是原來模樣,這倒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顧知野搖頭。
問不了一點。
林夏給他的那張穴位圖,他前前後後研究好幾個月了。
前段時間執行任務,沒那個條件實踐。
今天好不容易弄來了仨大聰明,這要是問出事來,還怎麼好意思動手。
這玩意過期不候。
將穴位圖拿出來,草草複習了一遍,顧知野撲了過去。
將三人盤了一遍,顧知野總算在實戰中找到了竅門。
這會天還早,淤痕還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