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發生的突然,我們按照程序來。”
馮師長叼著煙,幽幽的吐出一口氣,“”你放心,林夏同誌立了大功,這事一定會有個滿意的結果。”
民族榮譽麵前,生死都是小事。
今天淩晨時刻,報紙都已經印好了。
要是潛龍號出了事,他們所有人百死難贖其罪,都被釘在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好,哈哈哈哈。”
顧老爺子像是剛回過神來,高興的起身轉圈,“林夏同誌,這才是受命於危難之間,挺身而出。
這孩子女中豪傑,我家小野有福氣啊!”
說完,顧老爺子忙不迭的往外走。
他還得去總監控室監控數據。
老爺子精神狀態好,這會小步子跑的連警衛人員都差點沒跟上。
林夏和顧知野住到了基地,接受無休止的突審加強審查。
前前後後,拉扯了半個月。
終於把所有人洗腦,再也沒人敢質疑她的行為。
另一邊,審訊室裡。
寧思源一臉絕望癱在了凳子上,“汙蔑,全都是汙蔑,我不服。”
顧知禮將證據收起來,一臉鄙視。
“不服你也給我憋著,待會你們就會被送到調查二處,到時候可得想好怎麼交代,帶出去吧。”
給審訊人員打了個眼色,寧思源被蒙頭拖了出去,寧姥姥被接力帶了進來。
顧知禮趕緊起來扶她坐下。
就跟聊天似的把信息說了出來。
“寧田妮,76歲,19歲的時候,同村的寧老二入贅到你們家,生了寧思源一個兒子。
後來寧思源受傷,申請調回了海島,負責造船廠基地的守衛工作。
您覺得他是什麼時候,思想開了小差。”
“他的工作保密,我不知道。”
寧姥姥一臉歎息,“知禮啊,你出去這麼多年,說話都硬氣了不少,倒是看著更有擔當了。”
“人嘛,總是要進步的,不然怎麼跟你們這些破壞分子鬥爭啊!”
顧知禮說著,把她鎖在了凳子上,起身的時候,趕緊去旁邊的盆子洗洗手,就怕沾惹了什麼臟東西。
寧田妮低著頭,泛白的眼裡閃過凶狠,但抬頭的時候卻是絲毫沒有顯露
“知禮啊,這段時間,造船廠和家屬院,被挨著審查了一遍,什麼時候能結束。”
“那得看您什麼時候交代了。”
寧田妮就當聽不明白,繼續言語中試探。
“知禮,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現在說話高人一等的態度,怕是不合適吧。”
顧知禮雙手交叉在胸前,“我們真心為國,拚搏奉獻,這裡所有人都比你高人一等。”
“放肆,沒大沒小!”
“放肆的是你!”
顧知禮把手邊的杯子,直接砸在了她的身邊,厲聲嗬斥,“為了錢,你給羅圈腿做了多少喪儘天良的事。
如今你那些臟錢我們都挖出來了。
你這樣的都不用帶到二處,直接當場就能槍斃。”
沒想到他這麼強硬,寧田妮愣了許久沒說話,等反應過來連聲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哪裡來的臟錢啊!”
顧知禮給她晾了照片。
“你灶膛的夾縫裡,寧老三被你霸占的宅子裡藏得金條和錢,難道這都是彆人的?”
“是林夏和寧老三陷害我,政府要為我做主啊!”
寧田妮現在無比後悔,
她的灶膛常年沒人動。
那天做飯的時候,隻有林夏幫著燒過火,沒想到就這一次就被她發現了。
“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