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夏進了院子,顧知野愧疚的解釋,“這裡邊的東西涉及領空研究,對戰略部署特彆重要。”
但凡有一點的可能,他都不想把林夏帶進這個任務。
“我都理解。”林夏接替了張鋼鐵,安撫的看了他一眼,“我們都會沒事的。”
上次的火箭彈來臨,她都絲毫沒有慌。
這會隻一個小炸彈,應該沒多大的危險。
再說了,顧知野帶隊,不會讓其他隊友直麵死亡,要不是沒辦法了,指定不能喊她來。
看倆人營造的氣氛有些沉重。
有點生離死彆的感覺。
排爆兵一腦門黑線的抬頭,“顧隊,隻要你們兩口子不手抖,這上邊的炸彈拆離我保證沒問題。”
再煽情可就不禮貌了。
弄得他怪緊張。
林夏和顧知野,“”
過了十分鐘,桌麵上的炸彈被拆下。
排爆兵確認了一圈,趕緊擺手攆人,“把桌麵抬出去,你們也離開吧。”
剛來一會的林夏,“”
她指了指下邊被挖空的石墩子,“這玩意弄開,是不是得需要一個力氣大的,我可以。”
排爆員拿出金剛鑽,用力的劃了一圈,然後用錘子一敲,石墩子瞬間裂開。
一捆炸彈和一卷寫著機密文件的紙筒緊緊的綁在一起。
直接用事實拒絕。
他還是喜歡一個人全神貫注的樣子。
林夏淡淡一笑,“告辭!”
兩人退到外邊。
顧知野顯得整個人有些忙。
林夏看了他一眼,直接轉移了話題,“你說我們拆都這麼費勁,鄭賀年要是緊急撤離,怎麼能安全又迅速的帶著文件離開。
這會不會就是一個吊著的陷阱?”
顧知野,“可他辦公室和常去的地方,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
為什麼跟林夏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大腦缺失小腦萎縮的樣子。
剛想到第一步,林夏已經到了好幾步以外。
看他比剛才更緊張了,林夏湊過去拉了一下他的手,“你忘了,我可是有記憶的。
不過這也可能是敵人故布疑陣。
不管怎樣,都得按照最壞的打算來處理。”
“那也厲害,以後多教教我。”
顧知野讚賞的看了一眼林夏,趕緊叫停了排爆員的拆彈。
讓人先把鄭賀年押回大隊,他跟林夏蹲在院子裡分析,“媳婦,這事你怎麼看。”
“把自己帶入進去。”
林夏不敢蹲太久,撐著顧知野的肩膀起身。
背著手,閒庭闊步的走了兩步,這才幽幽開口,“我以前做臥底,做夢都想完成任務,帶著證據離開。
因為時刻準備著要走,會把證據放到隨手拿到,而且彆人習以為常,甚至覺得理所應當的地方。
這樣即便是我走了,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給自己爭取撤離的時間。”
順著林夏的思路,顧知野學著代入進去。
模擬著鄭賀年的心理,跟著林喜往外走,“我是一名天才研究員,醉心研究,廢寢忘食。
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研究室。
這裡檢查嚴格,無處可藏。
隨身之物,不過是水杯、紙筆和挎包,這些東西每天進出都會檢查,我自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吃、住、行
忽然顧知野頓住,直愣愣的看向林夏,“自行車。”
今天的聯歡表彰大會在軍工廠家屬院前邊空地搭的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