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這和我想象中的情況不一樣啊……”
瘟疫站在房門前看著逐漸遠去的默裡,不由得咬緊了一口白牙。
按照她的設想,她應該在戰鬥結束後和抗爭吃頓飯,然後找個機會去摔跤,摔個七天七夜。
但是為什麼在她的瘋狂暗示甚至是可以說是明示下,吃完飯後的抗爭依舊一點那個意思都沒有?反而給她直接送到了一棟獨立的房子裡安排她住下?
“哈哈哈!你的那些花招都是之前的人玩剩下的!他現在的防禦就跟個鐵桶一樣,你想不用藥就讓他屈服基本不可能!”
比爾沙漂浮在瘟疫的身嘲笑著瘟疫。
“你們都做了什麼?!”
麵對瘟疫散發出的壓迫,比爾沙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
她掏出一本小冊子丟給瘟疫。
“在你準備行動前,我建議你先把這個小冊字看完,免的打草驚蛇。”
瘟疫皺著眉頭打開小冊子,但是越看越氣,看完後甚至直接用氣勢就將小冊子給攪碎了。
“你們這群臭婊子到底都乾了什麼?!”
“沒辦法繼續裝良家婦女了吧。”
瘟疫一口白牙咬的哢哢作響。
“他現在把自己防禦的就像是鐵桶一樣!你們倒是沒關係了,那我呢?!我要殺了你們!”
“哈哈,你要是想要默裡徹底和你鬨掰的話,那就動手唄。”
哢哢哢!!
瘟疫要氣炸了。
等了這麼長時間,難道就卡在這最後一步上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彆急,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隻要思想徹底滑坡,辦法能把困難淹沒,我這裡還有一個辦法,你附耳過來。”
聽完比爾沙的計劃,瘟疫有些疑惑的看向比爾沙。
“你為什麼要幫我?”
比爾沙在空中翻了個身,慵懶又誘惑的說道
“因為好玩啊!你不知道,突破他的防禦時,他臉上露出的表情賊有意思,哈哈哈哈!”
合理。
“你最好彆耍花招。”
“我耍了又能怎樣?你現在可是就指望著我了。”
天賦這種東西很不講理,瘟疫她作為神之罪,本身天賦應該是非常強大的,但是她領悟的業力根本不如瘋狂的業力那麼強。
她的業力不像默裡和主神的業力那麼全能,也不像比爾沙的殺戮能力那麼強。
她的業力隻是允許她自由的創造病毒,給生靈帶去疾病,或者剝奪生物們的疾病。
就這麼簡單,不能增強自己,也不能撕裂出空間裂縫。
所以如果真的按照比爾沙的計劃執行,那她確實得依靠比爾沙才能達到目的。
“我有幾百種方法在不殺你的基礎上折磨你。”
“哈哈哈哈,天呐夥計,你覺得你能靠這些東西能控製住我嗎?省省吧。”
沒有人能控製神之瘋狂,她是所有神之使徒,神之仆從和神之罪之中少有的、不可控的存在。
……
與此同時,合歡宗的合歡山上。
黑發的女人死死的皺著眉頭。
熟悉,太熟悉了,她總覺得自己似乎很久以前就見過那個男人。
但是每次當她覺得她快要想起什麼的時候,她總會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擋住,從而根本無法回憶起任何的東西。
“紅塵,你有這個男人的資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