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牛皋攔住了嶽飛的說教,歎了口氣,道“鵬舉,不是我說你。你哪兒都好,就是td太好了。”
嶽飛沒聽明白什麼意思,此事王旗牌走了進來。王旗牌見嶽飛才這裡,心中一驚,但是隨即就麵色如常,他抱拳行禮,道“二位都在,我這廂有禮了。”
牛皋見了王旗牌,拍了他一下肩膀,道“侯爺賞下來的年貨剛剛到,你這參軍卻不見了。不過彆急給你小子留著一份呢!“
王旗牌道“我正是去見送年貨的商隊掌櫃的了,對了他還帶來一封公文。”說完就把種師道的手劄遞給了牛皋。
嶽飛對他們二人談話絲毫不感興趣,他告辭道“你二位談正事,我去分發年貨了。”
牛皋看著嶽飛遠去的背影,擦了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把這給手劄踹倒了懷裡,然後道“是那位掌櫃的來送的年貨?”
王旗牌道“時遷大人親自送來的,他在定州縣城的會有樓等你。”
牛皋不再猶豫,回頭對自己的親兵道“備馬,我去定州。”
時遷在會有樓上也是非常緊張,他也不知道牛皋的態度如何。因此他命令酒樓中的錦衣衛都化裝成夥計,身上暗帶利刃,如果牛皋不遵守調令,就先擒拿住牛皋再說。
時遷在酒樓上等了一段時間,就聽見街上馬蹄聲響。在這個地方能夠騎馬的也隻有環慶軍的軍官了,時遷站在樓上遠遠望去,果然牛皋來了。他見牛皋隻是帶了幾個親兵,心也就放下了。
時遷下樓道門口迎接牛皋,時遷在定州設置錦衣衛的時候來過定州,那時二人見過麵,雖然不太熟悉,也是認識。因此今天二人見麵相互寒暄了一番。
牛皋大咧咧地說道“還是時大人有錢,這會有樓的燒刀子好是好,就是太貴了。”
時遷笑道“今日伯遠兄想喝多少我請客,來,請。”說著就把牛皋讓進的大堂。
牛皋和時遷走到樓梯口,時遷隨從卻攔住了牛皋的親兵。時遷道“樓上地方小,還請幾位兄弟在樓下飲酒,我和伯遠兄在樓上敘敘舊而已。”
牛皋的親兵自然不願意離開牛皋左右,見此情景,牛皋笑道“唉,我跟時遷大人是至交,爾等樓下吃飯,酒可不要喝多了。”說著一扶要中佩劍就跟跟著時遷和王旗牌上樓了。
三人落座,時遷看著牛皋問道“伯遠兄,你是聰明人,手劄你看過啦?”
牛皋道“這個手劄我倒是看了,不過能不能調動鵬舉我可不敢保證。環慶軍是朝廷軍隊,就是平西侯真的發公文要是沒有樞密院的調令鵬舉也不一定肯出兵,何況平西侯爺還致仕還鄉了。”
時遷道“你是嶽飛(時遷從來都是直呼嶽飛的名字的,這在宋代是很沒有禮貌的。時遷之所以這麼稱呼嶽飛,一是對嶽飛自立背嵬軍不滿。二來他本是就是山東村漢出身,本是就是粗鄙人物,自己做到了錦衣衛副指揮使都沒有取字,所以更不在乎彆人了。)的上司能否調動嶽飛。”說完,他瞪大眼睛緊盯著牛皋。
牛皋見時遷瞪著自己,哈哈笑了起來,道“老子可不管什麼鳥樞密院。”說著拽了一下身上的錦袍,接著說道“我老牛的一身富貴都是平西侯也給的,我今天能隻身前來就是態度,請平西侯放心,環慶軍永遠屬於西軍!”
聽了牛皋的表態時遷和王旗牌都長出了一口氣,時遷道“伯遠兄這麼爽快我就放心了。”
牛皋笑道“那些深藏利刃的夥計,可以退下了,趕快給我弄些傷好的燒刀子,饞死我了。”
時遷臉一紅,吩咐道“趕快上酒。”
牛皋端起酒碗酒喝,一邊喝一邊道“鵬舉其人為人耿直,認死理。他要是不去又當如何。”
時遷道“來時平西侯爺吩咐,西軍不需要二心之人。當年劉延慶怎麼樣,西軍四大家之一,如今都遠走高昌國,何況一個小小的千夫長。”說著,他就不筷子一折,扔到了桌子上。
牛皋看了看折成兩段的筷子,歎了口氣道“鵬舉可是一真正帥才,統兵作戰強我10倍。”
時遷道“西軍上下一體,萬眾一心,才能戰無不勝。”
牛皋道“言之有理,我去跟鵬舉說。如果他聽勸最好,如果不聽勸,就按照你們的計策辦吧。”
時遷此時早就動了殺嶽飛之心了,他問道“如果你勸動了他,他隻是聽你的勸告才去河東,而不是真的效忠侯爺又當怎樣。”
牛皋想了一想,道“做人總要留條後路。聽說西軍的家眷都在渭州,我老牛孤身一人倒是無牽掛,可是鵬舉兄老娘、妻子還在老家湯陰縣。我願意跟鵬舉討要一封書信,還請大人將他的家眷安置道渭州,也好免了他的後顧之憂。”
時遷看了牛皋一眼,冷笑道“我倒是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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