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幽蘭黛爾小姐,雖然距離上次見麵可能隻有幾分鐘,但是,我還是要說一句嘿,好久不見!?”
當幽蘭黛爾平穩落在休伯利安甲板上後,希娜熱情的垂下目光,和幽蘭黛爾…手裡的普通製式騎槍打招呼“奇怪,你怎麼不讓黑淵白花出來見我,讓這個黑黢黢的玩意兒敷衍我有點不合適吧!”
“夠了,律者,你到底想怎麼樣!”,幽蘭黛爾似乎非常不喜歡希娜和她說話的方式,她挺舉起騎槍直直的對準希娜的心口,好像隨時都會衝上去讓希娜‘敞開心扉’!
“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急躁,是需要我幫你消消火嗎?”,希娜伸出一根食指繞著那縷從自己耳畔垂落的發絲,似笑非笑的朝著麵前的空地吹了口氣。
透著陣陣寒意的冰藍色寒流裹挾著青色的氣流猛烈的攪動著周遭的空氣,將附近空氣裡的水分凝結凝聚出一根小孩手臂長短,礦泉水瓶粗細的鋒利冰錐。
“!”
儘管不知道希娜這是要乾什麼,但幽蘭黛爾敏銳的察覺到一絲不妙,不斷冒出的細密汗珠打濕了她額角的碎發。
“不要激動嘛!作為律者,我的脾氣其實算是很好的。”,希娜看著幽蘭黛爾緊張的模樣,用手輕輕撥弄了兩下那根被氣流托舉的冰錐。
有一說一,當希娜自己親自上手實操之後,她才發現,原來並不是風之律者的權能低其他律者一等。
而是在有些時候,律者與律者之間的差距遠比…咳咳咳!算了,不提了!繼續說就有點沒禮貌了!
“你看,一根普通的冰錐,可能連休伯利安裝甲板上的塗層都劃不開,但…如果我給它施加一點小小的‘幫助’,那它就是另一件東西了。”
說著,希娜輕勾食指,在冰錐的下半截施加氣流加速它的平麵順時針旋轉。
當冰錐好似鑽頭般旋轉起來後,希娜又在冰錐的上半截壓縮氣流,使其擁有垂直向下的強大推力。
吧嗒!
一聲響指過後,剛才還被希娜評價為難堪大用,連裝甲塗層都劃不開的冰錐直接給休伯利安開了一個上下通透的口子。
“但我隻需要動動手指,它就可以鑽透一艘戰艦…”
話音未落,幽蘭黛爾腳下的甲板瞬間六根細長的冰錐鑽透,這些冰錐縱橫交錯,完美限製住幽蘭黛爾肢體的活動角度,確保她的行動可控。
是的,剛才希娜表演味道十足的舉動隻是為了吸引幽蘭戴爾的注意力,並為她接下來的行動做鋪墊。
“你…”,幽蘭黛爾剛試著扭動了一下身體,依舊保持著高速旋轉的冰錐瞬間將她移動部位的裝甲摩擦出火星,其他幾根冰錐則是往前多頂了一些,將沒有裝甲防護的位置摩擦的血肉模糊。
“噗嗤——你看你,又急,我都說了,我的脾氣其實很好,隻要順著我,沒有任何人會受傷!”,希娜看著幽蘭黛爾被冰錐磨壞的皮膚,不由得掩麵輕笑一聲。
她的笑聲非常輕快,似乎還有著些許的戲謔,隻是這聲音在幽蘭黛爾和其他女武神耳朵裡,聽起來卻是頗為刺耳。
笑完,希娜重新板上臉,一字一頓“把黑淵白花給我,我即刻就走,如何呢!”
“不如何!幽蘭黛爾大人不會向你妥協!”
“嗯!”
希娜順著聲音望去,嗯,居然又是那個拿鐮刀的…麗麗…麗娜…還是麗雅?
算了,懶得問,就叫她鐮刀女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