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希娜那熟悉又刺耳的話語,瓦爾特…沉默了。
因為…現在的他確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說,他在那一瞬間產生的頭腦風暴致使他陷入了沉思。
終於,瓦爾特緩緩抬起頭,用他那無力的目光看向奧托,問出了他現在最最想問的問題“這律者…是你教的?!”
“啊?!”,奧托似乎是被問住了,但隻過了幾秒鐘,奧托就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他自以為的),大聲否決了瓦爾特的疑問
“哦!瓦爾特,我的好朋友,你怎麼能這樣汙蔑你友好的盟友,也就是我,奧托·阿波卡利斯呢!”
“作為朋友,我對你的友情可以說是天地可鑒……”
“說的對,你這個朋友太友善了,友善到送走瓦爾特的養父,以及…讓瓦爾特與他的朋友們度過一個印象深刻的節日~?!”,希娜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在旁邊拱起火來。
“咳咳咳,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奧托尷尬的咳嗽了幾聲,似乎是要扯開話題。
對此,希娜表示讚同,並提出了她的建議“嗯,奧托主教說的對,我今天早上乾的事和之前在天命總部做的事也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所以你們必須原諒我~?。”
“這是兩碼事。”,瓦爾特咬著牙突然開口,也不知道他是在和奧托說,還是在和希娜說,但…奧托和希娜看起來並不在意,因為…對他們來說,弱者的意見從來都不重要。
“這其實是一碼事~?!”,希娜咽下最後一口麵包,從耶加手中接過一瓶牛奶一飲而儘“從現在開始,北美歸我,我話說完,誰讚成,誰反對~?!”
滴滴滴——
希娜話音未落,瓦爾特口袋裡的通訊器像是鬨鈴響了一般,發出一連串的提示音,以至於奧托都忍不住側過頭多看了瓦爾特一眼。
“嗯?!”,瓦爾特拿起通訊終端,看著加拉哈用死去逆熵人員通訊器發出的一連串圖片,黑著臉低吼出聲“我反對!!”
“反對無效,因為我並不是和你商量,我這是在通知你~?。”,希娜不以為然的白了瓦爾特一眼,又象征性詢問了一下奧托的意見“奧托主教,你的意見呢~??”
“我的意見…”,奧托沉吟了片刻,居然難得的與瓦爾特達成了共識“我的意見與瓦爾特先生一樣,如果北美無法作為人類的一部分保留,那麼…它哪怕是毀滅,也不該成為崩壞反攻人類的橋頭堡!”
“唔,我好像懂你們的意思了。”,希娜輕輕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蹙眉看向奧托與瓦爾特,肅然道“你們哪怕是親手毀掉一個大洲,也不願意讓它成為我的地盤~?。”
“是的。”,奧托點點頭,難得正色的坐直了身體“我們不和崩壞的使徒談條件,這一條,無法更改。”
“是嘛,那看起來我是不能得到一個全須全尾的北美洲了……嘖,還真是讓人感到可惜~?!”
“你們這些人類居然如此的無情,即便是自己的同類有著更好的出路,都要無情的摧毀~?。”
希娜歎了口氣,默默打開桌子的抽屜,從中取出一枚有些年頭的十字架在手中甩了甩,似乎是想通過把玩十字架來緩解自己的無奈。
“!”
看著希娜手中不斷甩動的銀光,奧托堅毅的目光也突然遊離了那麼一瞬“那是…”
“哦,奧托主教好眼光~?!”,希娜停下手中的動作,將手裡的銀色十字架大大方方的展示給奧托,然後攥進了手心
“沒錯,這就是天命總部從天而錐那一天,我從你辦公室裡拿的,似乎…是你某個很重愛的人留下來的東西,但我很喜歡,所以,它現在是我的了~??”
“……”,奧托沒有說話,臉色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隻有與他共處一室的瓦爾特明顯感覺到房間裡氣氛的變化。
察覺到奧托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希娜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始了她的‘表演秀’“誒,說起來…這個十字架的主人不應該是某位修女?不是應該佩戴在那個修女的身上嗎~??”
“唉,誰知道啊!誰在乎一個死掉的人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奧托,其實你一直都明白!早在幾百年前的那一天,她就已經死了~?!”
“被你的軟弱與無能,懦弱與愚蠢親手害死了~?!”
“況且,就算她當時沒死,又能怎麼樣呢?她隻是一介凡人,根本不可能活幾百歲~?!”
“甚至到了現在,連記住她的人都寥寥無幾~?!”
“可是…你拒絕接受這一切,你還一直忘不了她~?!”
“甚至…還在幻想著有方法能救她,幻想著那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奇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奧托·阿波卡利斯,接受現實,認清現實吧~?!”
“因為…~?!”
“卡蓮·卡斯蘭娜,已經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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