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調來登泉縣的時候,也是一個有理想有能力的領導。
也有著一顆想要帶著登泉縣奔向更好未來的心。
但是現在隻剩下能力了,至於心早就已經黑了。
是他沒有頂住上麵的壓力,最後誤入歧途。
但要說他不想讓登泉縣好起來,這是不可能的。
甚至可以說,要是沒有他登泉縣說不定會更慘。
紀森澤聽到這話,臉上滿是不屑。
“未來?你覺得登泉縣還有未來?”
“他沙一笙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不把所有搞事的人解決了。”
“登泉縣就不可能有未來。”
“而且我提醒你,你要知道我們目前最緊要的工作是什麼。”
說到這裡,紀森澤也算是徹底攤牌了。
他早就不想在吳俊下麵了。
他早就開始和一些領導單獨聯係了。
隻不過,之前一直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吳俊看了看紀森澤,臉上的表情滿是複雜。
“你非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反對我嗎?”
“你應該知道,這樣的用處不大。”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紀森澤看了看吳俊,沒有多說什麼。
直接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吳俊看到這一幕,歎了口氣。
他以前在紀森澤麵前表現出來的氣憤衝動,現在早已消失無蹤了。
他本來的性格,其實和沙一笙差不多。
雖然霸道,但是不會輕易動氣。
現在的樣子,隻是表現給上麵的人看的。
正好利用紀森澤這個人迷惑他們。
要不然,自己要是表現的太過於優秀。
可能他們就會找個機會,讓彆人來替代他。
吳俊沉思的時候,沙一笙也是在辦公室不解的對著孫連城和祁同偉兩人道。
“你們說這個吳俊是什麼意思?”
祁同偉見狀,仔細想了想隨即道。
“你說有沒有可能,這是一場戲?”
“是給我們看的一場戲,讓領導您對吳俊放下戒備的戲?”
“借著這個機會,他可以在關鍵時刻給我們一個重大打擊?”
孫連城想了想,也覺得這個可能很大。
“領導,我覺得這個可能不小啊。”
“不然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大反差?”
“而且他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為什麼為了我們的項目。”
“駁回了自己人的提議?”
沙一笙仔細思考了一番,對著兩人道。
“其實這個吳俊我還真的了解一些。”
“他之前在彆的縣當副書記,各項工作都做的非常好。”
“甚至他們縣的很多優秀經濟工作,都是他來牽頭搞成的。”
“而且在縣裡留下了不少名聲。”
“就算是他被提拔到縣長,也沒有過任何不對。”
“但是被平調到登泉縣做縣長之後,好像就變了一個人。”
……
沙一笙說完了吳俊的所有事情。
兩人也是沉默了一瞬間。
其實沒有多複雜,為了自己的前途。
甘願給人做馬前卒,這樣他就成為了登泉縣的書記。
也徹底掌控了登泉縣的情況,甚至要是沒有前段時間縣長突然死亡的情況發生。
他甚至很有可能在這兩年再進一步。
孫連城想到這裡,他不由的搖了搖頭。
“領導,不管他以前是什麼樣子。”
“但是我們都知道,現在登泉縣的情況跟他密不可分。”
“我黨也不講功過相抵這一說,功是功,過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