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山:“我要是和她這樣相處過,陛下早就把我五馬分屍了。”
“我是說在她成為溫貴妃以前。”
“那時候如果這樣的話她爹早就把我五馬分屍了。”
“那還挺好的......”
譚卿雪笑,把衣服往上拉了拉:“來,看,她不給你看的咱都有。”
蘇木山:“......”
譚卿雪笑著問:“我可得寸進尺的問了啊......那,你是真的喜歡她嗎?”
蘇木山沉默了。
很久很久沒有說話,久到連譚卿雪都覺得自己不該問這個問題。
如果沒有喜歡,怎麼會一直幫她呢?
“沒有。”
蘇木山忽然給出的答案,讓譚卿雪心中一震。
她滿眼都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蘇木山,似乎是想從他眼神裡看出有幾分真誠幾分虛假。
“我說過,我不會騙你。”
蘇木山躺在那看著屋頂,就好像她剛才那樣。
“你應該是了解我的才對啊,我剛才沒有馬上回答是因為我沒想過你會問這麼蠢的問題。”
蘇木山說:“以我的性格,如果我真的喜歡一個人的話,不會先去想想怎麼為她去死,肯定是先想想怎麼帶她好好活著。”
“當我隻能選擇是不是應該用死去報答一個女人的時候,就說明了一切......可是一個蠢人,竟然還很認真的問了我。”
“hhhhh......”
譚卿雪笑的跟故事裡那種會桀桀桀笑的大壞蛋一樣。
她忽然往前一探身,在蘇木山的臉上使勁兒親了一口。
蘇木山沒有躲,以前他都是躲的。
譚卿雪開心極了,可是笑著笑著忽然又不笑了。
因為她想起來剛才蘇木山說的那句,當他隻能選擇用死去報答一個女人這句話。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
往蘇木山身邊挪了挪,臉枕在蘇木山胸口。
“有沒有一個你不送死但還能還她人情的辦法?”
“隻要足夠自私起來沒有道德約束,不管是公德約束還是私德約束,自私都包治的。”
“那你就做一個沒有道德約束的人!”
“哈哈哈哈哈......”
蘇木山隻是大笑。
譚卿雪道:“其實我知道,你此前去哪兒都不帶著我,是因為你不想讓我那麼喜歡你,歸根結底,是你沒有那麼喜歡我。”
“後來你去哪兒都帶著我,是因為你知道我是那麼喜歡你,而你能留給我的,也隻是帶著我多走一段路。”
蘇木山剛要說話,譚卿雪抬起手按住了他的嘴唇。
“我沒關係,不管你是不喜歡我還是沒有那麼喜歡我,這段路,我走的很開心啊。”
蘇木山被她用手掌堵著嘴,想說什麼不能說。
於是伸舌頭舔了舔她手心。
譚卿雪:“啊!”
她一瞬間就把手拿開了,臉也在一瞬間通紅。
蘇木山哈哈大笑:“原來手心這麼敏感。”
他躺在那自言自語:“一會兒得拿本子記下來,以後會用到。”
譚卿雪:“你記你大爺......嗯?”
她又傻乎乎笑了:“以後用?以後還得等著,現在就行。”
她把手掌又伸到蘇木山嘴前邊,蘇木山居然真的又吐舌頭了。
就在這時候,蘇木山忽然臉色微變,他猛然做起,將譚卿雪護在身後。
在窗外隔著幾排房子的一座屋頂上,有不少人正在迅速靠近。
蘇木山拉了譚卿雪在牆角處蹲下,然後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那些弓箭手不像是朝他們來的。
隨著屋頂瓦片傳出輕響,顯然弓箭手已經到了他們頭上。
對麵客棧裡。
窗戶開著一條縫隙,謝無章已經早早就注意到了那些弓箭手在靠過來。
“哥,你先走。”
他對井紹諍說道:“把食盒也帶走,彆留下這屋子裡除了我之外還來過彆人的痕跡。”
井紹諍想拒絕。
謝無章一擺手,井紹諍隻好帶著東西悄悄退走。
對麵屋頂上的弓箭手並沒有想隱藏身形,他們靠的就不是偷襲。
而是人多。
就在謝無章住的客棧後邊一排房子上邊,也有不少弓箭手已經到了位置。
兩邊的人加起來能有一百多,用的還是特殊打造的弦弩。
這種弩操作簡單,雖然單發但在力度上遠超連弩。
後邊這個屋子裡,秦焆陽抬頭看了看,屋頂的瓦片傳來的聲音讓他有些不爽。
他沒有去找那個什麼交舉先生,也沒有去找個什麼前刑部侍郎趙東野。
他就在這個鎮子裡等著,他等到了。
隻是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明目張膽的要在這種地方殺人他是沒想到。
二裡外就是甲靈關,甲靈關裡的戰兵很快就能殺過來。
這些刺客,真的是膽大包天。
不過由此也印證了葉部堂的推測,當涉及到了重要人物的時候溫貴妃也會沉不住氣。
他手下廷尉看向他,用眼神詢問動手不動手。
秦焆陽微微搖頭。
他可不想這麼快就暴露,葉部堂讓他來可不是給誰當義務保鏢的。
此時此刻,大街上有一陣風吹來,吹的街上塵土飛揚,四個極為強壯高大的男人大步走來。
這四個人身上穿著奇怪的半身甲,像是套在上半身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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