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我將啟程趕往北疆,黑武人又在北疆圖謀不軌,陛下讓我去看看,這次咱們要去找黑武人的麻煩!”
說到這葉無坷朝著百姓們俯身一拜:“多謝大家對葉無坷的信任,我絕不辜負大家心意。”
聶惑一直都在擔心這樣的場麵會出現什麼控製不了的變故。
她也沒想到葉無坷會如此誠實的將自己身份一五一十說個清楚。
可是看百姓們反應,她就知道葉無坷的做法是對的。
離開的時候,葉無坷在前邊走不少百姓在後邊跟著。
一路上都有人在呐喊支持葉千辦,這讓葉無坷心中萬分感動。
等回到廷尉府的時候天色都已有些暗了,葉無坷直接就去了關押溫暖的地方。
到了門口,葉無坷腳步停下。
他回頭看向聶惑:“有件事我得說的明明白白。”
聶惑:“什麼事?”
葉無坷道:“陛下不準我插手這個案子,大概也是不想讓我卷進徐績的陷阱。”
“但陛下說希望我打打工多賺點錢,所以我這次來不是以千辦身份查案。”
聶惑抬起手比劃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你是以鴻臚寺卿身份來打工的。”
葉無坷挑了挑大拇指:“我與都尉關係歸關係,算賬歸算賬。”
聶惑點頭:“我去和她說,咱廷尉府請人幫忙還能虧了工錢?”
葉無坷:“漂亮!”
聶惑轉身就走:“你去審你的,我去給你要錢去。”
葉無坷:“漂亮!”
聶惑顛顛兒就走了,一點也沒察覺自己有些胳膊肘往外拐的跡象。
推門而入的葉無坷,一眼就看到被關在鐵欄後邊的那落寞女子。
不得不說,溫暖的長相在九成九男人的心坎兒上。
她的麵容看起來很純潔,可是眼神稍一流轉便有媚意。
此前她一身白裙,半仙半妖。
此時一身囚服,竟彆有一番風味。
葉無坷的第一眼卻不是落在溫暖那張老少通吃的臉上。
而是胸。
見葉無坷第一眼落在自己胸上,溫暖心中忍不住生出幾分鄙夷。
她哪裡能想到葉無坷在想什麼,還以為這名聞天下的葉千辦也不過是個尋常人罷了。
葉無坷想的是......這麼大,天生的?
若天生的還好,那就沒什麼問的了。
若是後天吃什麼補到這般波瀾壯闊,一會兒要不要問問方子?
給我家小橘子補補也好。
隻是一會兒該怎麼開口?
溫暖原本坐於地上,此時見葉無坷看了她胸部一眼後便陷入沉思。
於是她起身,故意挺了挺胸膛。
葉無坷見她這一挺,於是歎了口氣。
這就不能是後天補起來的,不然她何必造反?
賣藥也不少賺呢。
溫暖以為他好色,哪裡知道他在想這些。
葉無坷坐下後問:“溫姑娘點名要見我?”
溫暖嗯了一聲。
葉無坷問:“為何非要見我?”
溫暖柔聲道:“因為我隻信得過葉千辦。”
這聲音又酥又軟,讓人聽了耳膜都一陣陣癢癢。
葉無坷道:“我也信得過你,那我問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溫暖:“好呀,不管葉千辦問什麼,我必知無不言。”
葉無坷比劃了一下胸:“天生的?”
溫暖一怒。
葉無坷訕訕笑了笑:“當我沒問。”
溫暖這般城府都被葉無坷如此無恥的開場問題給氣著了。
葉無坷厚著臉皮說道:“若是你有什麼補藥的話,藥方可以給我,你肯定是要嗝屁的,但這麼好的方子不能絕了。”
溫暖:“我與你無話可說,你走吧。”
葉無坷:“噢......”
噢了一聲他真的起身就走。
溫暖見他這般反應,又想到這個家夥莫非是故意如此?
一個天下人人敬仰的葉千辦,怎麼會初次見麵便問了這般無恥的問題。
“等下。”
溫暖道:“你是不想審理關於我的案子?”
葉無坷回頭看了她一眼:“我肯定不想,這案子陛下不讓我問。”
溫暖皺眉:“為什麼不讓你問?”
葉無坷:“因為徐績四處張貼告示說我是罪臣之後,還說他當初得罪我過父親,所以我來審案,可能會不公允。”
溫暖哼了一聲:“如此歹毒,倒是附和徐績行事。”
她說:“那我偏要和你說呢?”
葉無坷:“那我就聽唄。”
他重新坐下來:“想說什麼?”
溫暖:“如果我來證明此案徐績是主謀,徐績會不會被處死?”
葉無坷:“不可偽證。”
溫暖:“我沒有偽證,我可證明所有謀逆之事皆由徐績主使。”
葉無坷:“你此前說是太子殿下主使。”
溫暖:“是徐績讓我那樣說的。”
葉無坷猛然起身:“你等等。”
溫暖:“又怎麼了?”
葉無坷開門就出去了。
不多時,葉無坷牽著徐績的鎖鏈進門:“你當著他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