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謝憐,你說了不算,它說了算!”
白鳶正欲辯駁,卻被門外聲音打斷。
老道推門而入,一個發著白光的寶葫蘆懸空朝白鳶襲來。
葫蘆口正對白鳶,白鳶一驚朝葫蘆襲去。一束光閃過,白鳶不防,被一條繩子纏住。
白鳶使儘全身力氣想要掙開,那繩子卻越纏越緊。
“沒用的,此乃捆仙索,專捆仙妖,沒有外力幫助,無法解開。”
老道撫了把胡須,笑道。
老道身後是謝家父母,謝安和上官月。
已經起身的謝南笙與上官慕連忙拱手行禮。
“父親、母親。”
“姨、姨父。”
上官月笑道“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果然是和散遊仙人有緣,正巧趕上了不是?”
“叔叔,嬸嬸!”謝南逸眼前一亮,想要起身卻起不來。
上官月給了謝南逸一個安撫的眼神。
謝南笙與上官慕恭恭敬敬地向白胡子老道行了個正式禮“見過道長。”
白胡子老道微笑著點點頭“好,謝家公子各個玉樹臨風,風度翩翩,不錯不錯。”
白鳶沒想到自己就這麼輕易地著了老頭子道,掙又掙不開,蹙著眉道“老頭兒,快把我放開。”
謝家眾人皆是警惕地望著她。
老道心中了然,淡然道“以她的道行,累死都掙不開這捆仙索,放心吧。先看看小公子才是要緊。”
“是是。”眾人恍然。
散遊仙人把了下謝南逸的脈搏,又掃了眼謝南逸脖子裡的項鏈,心中便明白了個七七八八,於是舒了口氣
“暫無大礙。”
眾人聞言心中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於是眼神轉而犀利地掃向“謝憐”。
白鳶知曉在座的人精裡隻要說服了謝南逸,其他人都好辦。
不管他們信不信,隻要謝南逸信了她,自己大概率就能得救。
於是朝著謝南逸委屈巴巴地喊道“小少爺,我是謝憐啊!自打少爺生病小的一直伺候在您身邊啊!”
“哼!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不是,府裡老人都被我下了命令隻許叫我少爺,因為爺比公子威風多了。”
謝南逸傲嬌地開口,然後鄙夷道“阿憐也覺著是這個理兒,所以從不喚我小公子。”
白鳶腦子飛快地轉動,想著怎麼樣開脫,心裡著急卻毫無辦法。
“都說先前一場變故塗山狐狸早已滅絕,這麼久過去了,不想今日得見,稀罕稀罕呐!”
散遊仙人圍著白鳶轉了又轉,看了一圈,感歎道。
“瞎眼的牛鼻子,睜大你的老眼好好看看,姑奶奶是靈山的!”白鳶氣急,塗山哪有她靈山的尊貴。
自古塗山與青丘都有地位之爭,自詡身份比對方尊貴,誰都不服誰。靈山屬青丘分支,自然也是瞧不上塗山的。
散遊仙人掏出一張顯形符,又念了“去”,符咒在屋內轉了一圈,消失在一處。
符咒消失的同時,被隱身的昏迷的謝憐出現在大家眼前。
散遊仙人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在謝憐鼻子下麵片刻,謝憐便悠悠轉醒。
白鳶暗道不妙,果然是碰上硬茬了。
醒來的謝憐迷茫地睜開雙眼,環視著屋內情況,看見屋內與自己並無二樣的白鳶,倏地清醒過來“他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