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傷了謝南逸,還這樣大言不慚的往謝南逸身上潑臟水,把禍水引到謝南逸身上,給謝南逸招惹災禍。
謝南笙邪性的一笑,他的眼裡這女人已經是個死人。
手裡的扇子被他漫不經心的打開,就要出手,卻被察覺到的謝南逸暗中伸手攔住。
“罷了,讓她去吧。口說無憑,照剛才的情形看來,大家都是這麼想的。”謝南逸歎了口氣。
低聲說道
“隻有拿到實證,到時候謠言不攻自破。她要是死了,這謠言不久被坐實了麼?那咱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見謝南笙還有些咽不下這口氣,便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
“哥哥,你當是為了我啊!她要是死了,家裡幾個孩子沒人管,我於心不忍,怕是要做噩夢的。”
謝南笙聞言,不情不願的收了扇子。
白鳶離得近,此時就在謝南逸旁邊。看著他和另一邊謝南笙的互動,差點驚掉了下巴
我去!這也可以?妖孽就是妖孽,惡人自有惡人磨,古人誠不欺我。
柳大壯的媳婦兒和那群圍觀的人裡,沒人知道,這婦人真的在鬼門關,悄無聲息地走了一圈。
謝南逸走到婦人跟前,道
“你走吧。既然說什麼都不信,你便拿著這血饅頭回去,給柳大壯一試便知。你放心,後麵研究出解決辦法,我們不會把任何一個人落下,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
上官慕收回劍,收入劍鞘。
婦人惶惶地望了他們一眼,然後從地上爬起來,護著血饅頭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眾人看婦人都走了,看戲的心淡了,怕死的心提上來,惟恐被謝南笙幾人注意到,紛紛悄然散去。
謝府
回到府裡,謝南笙不放心,想要跟著謝南逸一起回南逸院再看看傷勢。
謝南逸卻對他說
“哥,我都是小傷,沒事的。更何況還有阿鳶在。今日街上人那麼多,雖然在城東,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叔叔嬸嬸肯定很快就會得到消息了,最近事情多,正好可以跟他們講下情況,商量下對策。免得他們再跑一趟。”
“我今日就不去了,纏著傷口再嚇到嬸嬸。過幾日傷好了,就去看他們。”
謝南笙聽他這麼說,隻好和上官慕一道出去,前往城主府了。
回到南逸院,一進門謝南逸就對眾人吩咐道“都出去吧,我今日身體欠佳,你們在這人多嘴雜,動靜大,吵得我頭疼。”
仆人聽到這話,麵麵相覷咱也沒出聲啊!
但是主子說吵到他了,那就是吵到他了。於是行個禮,回了聲“是”,就都出去了。
坐下後,白鳶看向謝南逸的胳膊
“這傷得處理一下,這個樣子不行的,否則感染了就不好了。”
謝南逸好像突然醒過神來似的“對哦!可是我剛才都把人趕出去了,再喊人回來不太好吧?”
白鳶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倒了杯茶喝,並不搭理他。
“阿鳶~”謝南逸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袖,滿眼委屈的撅著嘴,受氣小媳婦兒似的輕輕喚著白鳶。
白鳶看他這副模樣,到嘴的茶沒咽好,嗆了一下,連連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