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鳶竟然破天荒的害羞了,覺著身上有些熱,自己的臉都要燙熟了。
身體僵直著不敢動彈,更彆說去轉頭看他了。
覺著這樣有點不太好,想要往前挪一挪,避開些。
卻被謝南逸騰出一隻手撈了回來,緊緊地箍在懷裡,對著她的耳朵低語
“阿鳶,彆亂動,掉下去怎麼辦?”
熱氣噴灑進耳朵,讓白鳶渾身一麻,不敢再動彈。
終於到了城門口,馬速降了下來,緩步前進,謝南逸才挺直腰背,給了她一些空間。
雖然手還是環抱著她,把她圈在懷裡。
白鳶輕輕呼了口氣,平穩了心跳,臉上的紅暈也退了下去。
謝南笙和上官慕也趕了上來,幾人一道進了城門。
謝南笙對著謝南逸抗議“小逸逸,鳶鳶都答應了要跟我一起,你怎麼還能搶人呢!”
謝南逸也不看他,漫不經心的回著話“哦~是嗎?我沒聽到。”
“你!你變了小逸逸,剛剛在林子裡你不是這麼說的,你說‘阿鳶有我照顧,就不勞煩大哥了’,明明就聽見了。”
謝南笙接著抗議。
謝南逸有些無所謂“哦~不記得了。”
謝南笙對他這無賴行徑無可奈何,他純真聽話的寶貝弟弟變了,嗚嗚嗚~
於是轉變方向,對白鳶委屈巴巴道“鳶鳶,你答應了我的。”
白鳶側頭看向謝南笙坐著馬匹,身體傾向自己撒嬌賣萌的樣子,心裡感歎,造孽啊!真好看!
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卻感覺到身後人有些冷下來的氣息,她轉頭一看,謝南逸目視前方,臉上神情不悲不怒,也不看她。
白鳶不知道為什麼,看他這個樣子,雖說臉上沒有生氣的痕跡,可是單就看著,心裡麵有點毛毛的。
謝南笙還沒有察覺“鳶鳶,那你既然答應了我,去完這家,再去下家的時候要和我一道。”
白鳶覺著謝南逸今天有些不對勁,莫名的有點怕現在的他,就想著離遠一點更安心吧!可能就不會這麼彆扭了。
於是對著謝南笙笑道“好。”
話音剛出口,謝南逸猛地收緊摟住她的那隻胳膊,白鳶就被緊緊地禁錮在謝南逸的懷裡,耳邊傳來低沉聲音
“你和他很熟麼?”
然後對謝南笙冷冷道“哥,阿鳶和你不熟。我說了,有我在,就不勞你大駕了。”
說完就加快馬速,超過謝南笙兩人。
白鳶被圈禁著動彈不得,心裡想著謝南逸今天怎麼跟中了邪似的。
謝南笙錯愕地看著離去的背影,轉頭看向上官慕問道“好好的生什麼氣,他不會撞邪了吧?”
上官慕給了他一個白眼“你說你非招惹她做什麼。”
謝南笙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沒聽懂,以為上官慕說的是謝南逸。
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哪有惹他,好好的跟鳶鳶說話呢。”
上官慕又丟給他一個白眼“你倆很熟?叫這麼親切。”
說完也不搭理他了,兩腿對著馬腹一夾提了速度超過他,往前走去。
謝南笙的馬匹隨著提速跟了上去
“怎麼不算呢?好歹我跟人鳶鳶還同生死共患難過呢!都過命的交情了,怎麼不熟呢,都熟透了。”
上官慕聽完這話連個白眼都懶得丟給他了,任他一個人在那裡念叨,不再搭話。
幾人依次去了幾家,讓魂魄歸位,又給了安神的丹藥以助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