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現在手上控製著花禦和漏瑚,我可能就會考慮你們會圍繞如何拯救他們而做什麼事情,而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去營救,最終的結果都是要麵對我,那我就完全可以以我為中心進行部署,就等你們來上鉤,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呢?”
“而你,你們有多大的信心能在他們的圍攻之下不僅不落敗,而且還要救走花禦和漏瑚?”
羂索提出了一個假設,然後把這個問題拋給了真人和坨艮。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真人在聽到問題以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他在腦中幻想了無數個場景,不得不承認,如果“夏油傑”的假設是真的,那個,即使再加上坨艮,也是完全沒有勝算的,但是,又非常地不甘心,所以,又問了一句。
“其實,你們是關心則亂,這個局要想打破,也很簡單!”
羂索看到真人的表情就知道真人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假設了,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好說了。
“如何打破,你說具體一點!”
坨艮在邊上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有點雲裡霧裡的,如果是其他事情,他是完全沒有興趣的,但是涉及到花禦和漏瑚,他才勉強參與到現在的。
“既然他們給我們設了這個圈套,隻要我們不往裡麵跳,不就好嘛!”
羂索聳了聳肩,非常輕鬆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不是廢話嘛,不還是等於放棄營救他們的嘛!”
真人一聽“夏油傑”的話,火氣又上來了!
“哎呀呀,不是不救,是緩兵之計,或者說換個辦法,他們給我們設的圈套,我們自然可以不跳,但是不代表我們不能在其他地方給他們製造點麻煩啊!”
羂索看到真人直接發飆了,一手扶著腦袋,一口氣說出了自己最後的幾句話,他還真懷疑自己再那麼不慌不忙地說,真人會直接和自己動手。
“在其他地方製造麻煩?你說說你的想法呢!”
真人雖然不再暴怒,但是臉色依然不太好看,對“夏油傑”說話非常不客氣。
“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確的,那麼那些咒術師們的重點應該就是在那個陸鳴的周圍,那麼,他們這個時候必然會有被忽略或者關注度有所削弱的地方,我們就可以把這些地方先利用起來,殺殺一些不太重要的人,或者,搞一搞不太惡劣的事件,吸引一下他們的注意了。”
羂索並沒有介意真人語氣的不善和無禮,把自己剛剛簡短的時間內能想到的初步想法說了出來。
“那些不重要的事情,能夠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嗎?”
真人總算是基本明白了“夏油傑”的計劃了,但是,卻有些擔心這樣的力度是否能夠有效。
“他們可是正義的咒術師啊,但凡有咒靈傷人或者鬨事的地方,他們總會出現的,而且,我們隻要讓這些事件同步發生,那麼,憑他們有限的力量,必然會分散的,那個時候,我們的機會不就有了嘛!”
“除非他們讓五條悟一個人去處理,那我們就沒有下手的機會,否則,隻要不是五條悟出手,我們就都有機會對他們下手!”
羂索看著臉色陰沉的真人,簡短的話語,算是給真人描述了一個簡單的場景。
“如果他們識破了我們的計劃了呢?”
坨艮勉勉強強算是聽明白了,而且居然也能提出問題了。
“那也很簡單啊,除非他們視而不見,那我們就可以持續去搞事情嘛,逐漸加大事件的嚴重程度,我就不信他們能完全不過問。”
羂索對於咒術師的了解還是比較多的,不得不說,他的分析是很有道理的。
“我們現有的力量,如何分配?我要立刻行動!”
真人心中已經認可了“夏油傑”的計劃了,不管之前那個消息有沒有什麼圈套和陷阱,當下,利用這個計劃,也是一種反擊和態度,他必須要讓人類付出巨大的代價。
“這個事情,需要做個計劃,我們現在手上可用的力量有限,但是,還必須讓行動有一定的效果!”
羂索若有所思的說道,心中也在暗暗地盤算著可調用的力量。
“其實,還有一個事情,我們必須要提前做好計劃!否則,我們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無用功!”
羂索認真地看著真人和坨艮,始終沒有想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什麼問題?”
真人和坨艮同時問道。
“我們該如何從那個叫陸鳴的少年手中救出花禦和漏瑚?如果沒計劃好這個,那就是白忙活!”
羂索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確實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這......”
真人和坨艮一下子也有些語塞了,坨艮雖然沒有和陸鳴直接交過手,但是真人是和他交過手的,而且按照情報,花禦和漏瑚可能都栽在這個人手上了,那麼這個人的實力肯定是非常強的,估計就連和傳說中的五條悟相比,實力應該也不會有多大的差異,所以坨艮確實沒有什麼好辦法。
“我們現在很難再找到更厲害的幫手了!”
真人思來想去,也是搖了搖頭,如果從尋找更厲害的幫手的角度來說,似乎已經是一條不通的路了。
“常規的思路,其實也就那麼兩三種,第一就是尋找他們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但是,他們的敵人,貌似就是我們哎!”
“第二個辦法就是利用他身邊的人來威脅,逼迫他就範,但是這個陸鳴確實有點神秘,難道真是我那個小助理?”
羂索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句話,就連近在咫尺的真人和坨艮都沒有聽到,隻有羂索自己此刻在回憶上次和陸鳴戰鬥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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