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天這邊一個人靜靜地待在青山宗藏寶閣參悟傳承石碑的時候。
此時,外界卻是已經有不少人已經得知今夜發生的事情。
銀月穀。
作為青山宗三大巨頭之一的勢力,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得知了外界所發生的一切。
此時,就在銀月穀一座古樸的大殿之內。
衛淩萱聽著下方弟子收集回來的情報,若有所思。
“也就是說,青山宗宗主親自帶隊去捉拿那海帝不僅沒有得逞,反倒差點被反殺了?”
半晌之後,她消化完信息看向下方弟子問道。
“沒錯,穀主,那海帝修為似乎極高,當時青山宗的宗主不出三招便被他製服,實力相當恐怖!”
那弟子點頭說道。
“那青山宗有調查出那人來曆嗎?”
衛淩萱繼續問道。
“似乎並沒有,不過那海帝說自己不是什麼探子,隻是一個路過的人,具體來曆依舊不曾得知。”
那弟子再度搖頭。
衛淩萱聽完之後,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道
“看來那家夥的來曆非同小可了,如此年紀到達了煉虛不說,而且就連嶽關都不是對手,怕是不簡單。他現在人在何處?”
“此時正在青山宗內。”
那弟子回答道。
“青山宗?他怎麼去青山宗了?”
衛淩萱聞言眉頭緊蹙起來。
“不知道,好像是青山宗宗主親自帶他回去的,至於為什麼不曾得知。”
那弟子搖頭,說完他頓了一下然後道
“對了,根據調查得知,那海帝似乎和蘇狂走得很近。”
“蘇狂?”
衛淩萱眉頭再度緊蹙起來,她站起身子走到大殿之中道
“蘇狂這人我雖接觸得不多但是據我了解他生性孤僻,平時很少和人來往,他怎麼會和一個陌生來曆之人攪合在一起?”
蘇狂這個人
“穀主,有沒有可能他們兩人在謀劃什麼大事?”
那弟子跟著猜測道。
“大事?什麼意思?”
衛淩萱看向那弟子。
那弟子壓低聲音道
“弟子隻是覺得,蘇狂此人行事向來神秘莫測,他若與海帝有所交集,或許正預示著某種不為人知的布局。畢竟,以海帝展現出的實力,絕非池中之物,而蘇狂又是青山宗內不可小覷的存在,兩者聯手,其意圖不得不讓人深思。”
“你是說,他們兩人聯手想在青山域內搞出什麼動作?”
衛淩萱看向他說道。
那弟子低下頭
“弟子隻是猜測罷了。”
衛淩萱收回目光點了點頭
“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是海帝那人極其危險,我們銀月穀還是不要招惹為好。連青山宗都對付不了的人,我們銀月穀更不可能是對手。”
說完,她轉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