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寡婦本名曹秀花,今年三十歲,家中有兩個兒子,一個十歲,一個七歲。
她丈夫是三年前進山打獵被野豬拱死了,然後她就被婆家趕出了家門,兩個兒子沒讓她帶走。
娘家人也不讓她回去,大隊長勸說無果,就讓她住在了村西頭的空屋子裡。
曹秀花為人和善,前世也是被人算計著了道,她本來是要去報公安,還故意清白的。
卻沒想到被自己的兩個兒子關了起來,他們想拿顧意當跳板,去當城裡人。
知青是外來人,本村人當然是幫助本村人,再加上那時魏武原家也出了點事,顧家姐弟就沒想去麻煩他。
村裡人又看他們看的緊,也不讓他們與家裡聯係,大隊長有個遠房侄子在公安局上班,他威脅顧意,如果不同意就告他耍流氓,全村都是證人。
這年代流氓罪是重罪,他們又是外來人,人家在公安局還有人脈,顧意進去了肯定得死。
更重要的是他們還用顧詞作要挾,顧意隻能點頭答應,他自己可以死,但是他姐姐必須好好的。
“爹啊,你還想改善這個村的民生問題呢?改個p哦,瞧瞧都是些什麼人?他們配嗎?”
“確實不配,就在這裡苟幾年吧,到時去彆的地方”。
他們在村裡溜達了一圈就回家了,大一和高一在家裡做手工活,板凳、桌子、椅子都安排上。
雖然隻在這裡待幾年,但是該有的還是得有。
下午大隊下了工,向景行就和方映月一起進山。
顧老六拉著長安往外跑,“安姐,走,吃男女主的瓜去”。
“等一下,帶上大一和高一”,不是神識出去容易回不來,在半空中看路和身處路中看路是不一樣地。
在半空中一眼就能看到自個兒家在哪裡?在地麵上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前麵幾個位麵,大多數時候出去溜達都是神識出去的,這才你好我好大家好。
一行四人溜溜噠噠往村東頭山腳下走去,他們到那裡時,男女主已經撿到好多柴了。
長安他們也像模像樣的在撿樹枝,她和顧老六蹲在一起,頭碰頭嘀嘀咕咕。
“六哥,你不是說吃瓜嗎?撿柴算瓜?”
“安姐莫荒,等會你就知道了”。
“你要不現在告訴我?”
“不行,告訴你了就沒驚喜了”。
他們還在頭碰頭說悄悄話,一隻野雞“咕咕咕”從山裡飛出來,砸在了顧老六頭上。
老六很生氣,掉哪裡不好,要砸他頭?
抓起就把它扔了出去,野雞他們空間多的是,真不在乎這一隻。
但是這野雞好像跟他死磕上了,扔出去又回來,大力撞在長安小腿上,差點把她撞倒在地上。
這下長安很生氣,抓起它就甩了幾圈,然後大力一扔,以為扔的夠遠了。
沒想到它又搖搖晃晃回來了,這次撞在顧老六懷裡。
長安、顧老六這雞像是有什麼大病?
向景行和方映月都驚呆了,野雞三番兩次自動送上門,不要還不行?
顧老六抓著野雞‘梆梆’兩拳把它打暈,然後扔給了大一,“晚上吃烤雞”。
這世界意識是有什麼大毛病?以他沒吃過雞嗎?送禮也不知道送稀罕點的。
他們看了眼正看著他們發呆的男女主,“他們乾嘛?天都快黑了,還不趕緊的乾活,想在山上過夜嗎?”
向景行聽到心聲立即回神,甩甩頭沒再想其他。
方映月倒是想了很多,揚起自以為很漂亮的笑容,想來過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