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皇帝他們,當然還有陶氏皇族宗親,有一個算一個,所有人的爵位官職全都撤銷,都回老家種地去吧。
空出來的位置另覓良才,既然處理了,那就乾脆來個大清洗,心中有鬼,做過虧心事的人人自危險。
有些人為了保命,自己上折子請求辭官,告老還鄉,想給自己和家族留個體麵。
顧老六可沒有其他皇帝那好說話見好就收,沒搭理他們,就是要查他們,來個殺雞儆猴,反正他又不擔心他們會造反。
有誰要是能反成功,他麻溜的把皇位讓給他。
登基大典啥的全都沒搞,國號都懶得改,有個名字就行了,費那事兒乾啥?還不如多做點實事。
做實事這項工作,顧老六交給了大一和高一,他和長安在禦花園的湖邊釣魚,旁邊還架著個燒烤架。
“爹啊,這魚都釣大半個月了,咱們要不換項活動?上京城應該熱鬨起來了,出去看看?”
長安的耐心已經耗儘,釣魚是項技術活,也要有耐心,她覺得釣魚還不如下湖裡去撲通兩下抓得多。
“那就去吧,”顧老六收了魚杆,他本來是想鍛煉長安的耐心,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陪著他釣了半個月魚,算是小有進步。
因為皇帝的一道口諭,全國各地學子全都湧入上京城,離上京城近的人已經到,遠的還在路上。
酒樓,客棧人滿為患,長安和她老六爹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街邊小販賣著不重樣的物品,長安對這些已經沒有興趣了。
“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踩臟了本公子的鞋道歉就完事兒了?趴下給本公子舔乾淨”。
“你彆欺人太甚”。
“就欺負你個臭要飯的,你能把本公子咋樣?”
前方傳來爭吵聲,這囂張聲引起了長安的興趣,想看看是誰家敗家子在這個節骨眼上搞事情?
難道他爹沒告訴他,讓他們最近這段時間要夾起尾巴做人嗎?
裡三層外三層的圍在一起,長安隻能看到長短不一的大腿,不管在哪個位麵?永遠都不缺吃瓜群眾。
她拍了拍她爹的手背,顧老六拎起她放到肩膀上坐著,這就體現出了他爹身上的優勢,坐上她的專屬吃瓜位置,視野好得不得了。
不僅能看到圍在中間的事故現場,還能看到誰多久沒洗頭?油呼呼頭的頂感覺都散發著一股味兒。
正在對峙的人,一個是鎮國公府上三公子和他的狐朋狗友,另一個是進京趕考的學子和他的朋友,這位學子從衣著上來看也不是窮苦人家的孩子。
在古代能讀得起書的人家真窮不到哪裡去,真正窮人家的孩子連摸書本的機會都沒有,更稱不上是乞丐了。
不過比起豪氣的鎮國公府三公子,平常百姓家的孩子在他眼裡確實像乞丐。
伊三公子和他的狐朋狗友攔住他們不讓走,有人上手想按住那位學子下跪。
長安扔出一顆小珍珠,打在了那人的額頭,直接把他打暈倒了。
小珍珠是在前皇帝的那些妃嬪寢宮收來的劣質產品,當然那是與空間的珍珠比質量要差上許多,放在外麵也是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