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明從小到大,對奇康一直都沒有尊敬過,連做戲都不屑於做的那種。因為他覺得,即使他沒有了爸爸,依然還是能得到長翁爺爺的偏愛,得到老師們的讚賞和誇講。
他的存在,讓奇明感受到了威脅。所以他從來就不喜歡他,討厭他,甚至在讀書的時候,還派人欺負過他。
但是因為奇康從上小學開始,就很自律的在拳擊館鍛煉著自己,也沒有讓奇明的欺負占多大的便宜。
所以奇明真的是自小到大,對著奇康有著去不掉,拔除不了的羨慕嫉妒恨。
可姆努是長輩,兒子的無禮,就是側麵表現出他們做父母的教育失敗。
不管態度是真是假,他歉意地對著奇康說
“抱歉,奇康。”
奇明這時候也走到了奇康他們這邊。等看到奇康後,他很是無所謂地說
“哦!原來大哥也在這啊!”
姆努看著隻穿了一件黑色長袖寸衫,且胸口處的扣子也沒有扣上,露出了一大片心窩春光、屌子浪仔樣的奇明。姆努感覺自己怒火中燒,對著他生出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再跟著無論是從穿著打扮,還是精神氣度上都比奇明好的奇康一比,姆努更是覺得此刻奇明的精神狀態萎靡得不得了。
他瞪著眼對奇明嗬斥道
“怎麼跟你大哥說話呢?平常爸媽是教你這麼無禮的嗎?”
姆努隻要一凶起來,奇明還是有點怕他的。於是他不甘心地對著奇康雙手合十問候著
“大哥好!剛才是弟弟失禮了,抱歉!”
奇康譏諷道“沒事,你還小,大哥不在意。”
奇明氣惱地瞪了他一眼,問道“我剛才一進公司,就聽說大哥你現在已經是集團的暫代懂事長了?”
奇康盯著他就像是剛起床時的蓬鬆頭發,嘲弄眼角一壓,“看來,你是好幾天都沒有來公司上班了?”
這次奇明是真的心抖了兩下,這兩天,他都是泡在女人堆裡去除他內心的那股悸怕的。
他看一眼姆努,才回著,“哦,我這兩天身體不舒服,請假了!”
奇康說“哦?是嗎?雖然集團是我們安努家的,但是不是安努家族的人單獨把集團打拚到今天的。
所以,我們安努家的人,更應該以身作則,讓安努集團裡的其他工作人員,覺得跟著我們乾工作,是一件很明智,有奔頭的事情。
你要是病好了的話,就回來上班吧。彆讓集團裡的人說,我們安努家的人在混日子。
知道嗎?”
奇明不甘地回著“知道了,弟弟一定謹記於心。”
奇康幽深地看了他們父子倆一眼,講道
“我還有事情要忙,我就先走了。”
奇康和伯森走了之後,姆努對著奇明氣惱地說
“跟我來!”
財務總監辦公室裡,奇明兢兢戰戰地站在了姆努的辦公桌麵前。
“這兩天跑哪裡去了?”
“我……散心去了,爸爸。”
姆努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之後,緩緩地吐出一縷縷白煙。
“行了,你先出去吧。最近好好的在公司待著,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就不要去想了,要想想今後的事情。
行了,我要忙了,你出去吧。”
“好的,爸爸!”
奇明給姆努行了一個拜禮之後,就走出了辦公室。
懂事長辦公室裡,奇康剛跟院長通完電話,他轉身對著伯森說
“伯森律師,我要去醫一趟。剛剛院長打電話來說,我爺爺出事了。”
伯森攔著急於想出門的奇康,冷靜地問他“那現在長翁先生如何?”
他道“說是現在控製下來了。花醫生建議,今晚給他做手術。
還有,在病房門口的那兩名保鏢無緣無故失蹤了,這事情發生得太不正常了。我要過去一趟。”
“這樣,既然長翁先生現在無礙,你就先待在公司,把記者會召開了再說。
至於長翁先生那裡,我會重新安排兩名保鏢過去的。
待會你先下去把記者穩住了再說。失蹤的那兩名保鏢,我會聯係警方進行調查的。”
奇康卻是伸手打住他,“不!不用驚動警方,我們自己調查。”
花彼岸和秋水回到病房的時候,剛好遇到秀娜他們要回去。秀娜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之後,率先離開。
瓦妮達還算很有禮地給花彼岸拜彆,“花醫生,我爸爸,就拜托你了!”
溫末也跟著她做了一個拜禮“拜托你了,花醫生!”
花彼岸淡淡點頭“嗯,照顧病人,是我們醫生的職責。”
華可和婷婷悄悄地給花彼岸做了一個鬼臉之後,就先離開了。
溫末最後躊躇地看了一眼病房緊閉的大門,便跟著瓦妮達走了。
文澤從病房門口走向花彼岸暗他們的跟前來,用著華國語問候說“花醫生好。”
花彼岸點點頭,推門走進了病房裡。秋水和文澤也緊隨其後進了病房。
給長翁再把了一次脈後,她轉身對著秋水說“我要出去一趟,你就在這跟著文澤看守一下長翁先生。晚上我們要給他安排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