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有點神情複雜,“不過,彼岸姐。你說,奇康的這個堂弟,腦筋是不是有問題啊?”
花彼岸瞅了奇榛一眼,搞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她問秋水,“怎麼說?”
秋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總覺得,他對我很熱情似的。剛才他還主動教我說t國話來著。
不過,他這身打扮也太張狂了,總讓我有種和混黑社會的人,在說話的感覺。”
秋水平常就是比較乖巧的人,碰上有點像社會無賴的奇榛,也免不了俗的,有一種先入為主的觀念。
覺得奇榛,可能是一個比較乖戾的人。
花彼岸道“可能,他真是那樣的人,也說不定。秋水,你跟我來這邊工作,你就多看多聽少說話就好。
其他的,你不用管。至於,其他的人,你就保持著距離就好,誰和你套近乎,都不要走得太近。就連他也一樣。
你聽明白了嗎?”
秋水點頭“知道了,彼岸姐!”
感覺天也聊得差不多了,她便起身,準備給自己倒杯水,潤潤嗓子。
奇榛卻是用英語叫住了她,“那個……花醫生。請等一下。”
她看著他,也用英語說“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奇榛在她麵前用著英語說話,也就是說,他想讓秋水也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奇榛看了眼秋水道“我明天有個賽車比賽,我可以跟你借一下秋水嗎?”
秋水納悶地指著自己“我?!”
花彼岸道“為什麼?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係嗎?”
奇榛解釋說“因為我們一比賽下來,都會出這樣或者那樣的意外。
我想帶他過去,他不是護士嗎?護理急救知識一定很在行。到時候說不定,也能幫上我的忙。”
花彼岸先反問他“據我所知,一般這樣疾速又危險的比賽,賽季主辦方也一定會配備有專業的醫護人員在一旁的吧。”
奇榛道“有是有,但是沒有自己帶去的方便啊!況且,我爺爺那裡,現在也還不需要秋水,他也沒有什麼事情。
其實,我就是想有個人去給我加油,呐喊助威!每次我的比賽,從來就沒有一個人家人朋友陪我去過。
通過這兩天與秋水的相處,我覺得他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朋友,所以,我想讓他也去賽場陪我。
我保證,比賽完,我就帶他回來了。”
說著,他還做了一個發誓的動作。
秋水隻覺得有點無語,他們前前後後才碰了三次麵。他怎麼不知道,他們已經晉升為朋友了。
想起剛才花彼岸吩咐他的話,他感覺自己有些尷尬。
花彼岸雖然不想讓秋水跟他一起去,但是她不是秋水本人,沒有什麼權利答應或者替他拒絕奇榛。
於是,她就對著奇榛說了句“這事的決定權不在我,你問當事人吧!”
撂下這句話後,她就離開了沙發,給自己倒水去了。
隨後,她就看到奇榛一直在請求秋水的畫麵。
她剛喝完水,正準備往辦公桌處走去,就聽到了三聲有禮的敲門聲。
她放下杯子,走過去拉開門,看到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女生。
她給花彼岸做一個尊敬的合十禮,“花醫生你好,院長叫你去她的辦公室一趟。”
“好的,我知道了!”
她轉身看著秋水道“秋水,我出去一趟。你在這等我!”
秋水從沙發上站起來回她“好的,彼岸姐!”
她剛走到院長辦公室的門口,手機信息便響了。是奇康發過來的,“花醫生,我爺爺,他醒了嗎?”
猶豫了一小會後,她回道“你爺爺的病情,晚上我們見麵了再說。”
奇康很快地回複了一個好字。
看著手上的手機,她不免的想到了花容他們。她突然很想給家裡人打個電話,問問他們在乾嘛,就算是隻是聽聽他們的聲音也好。
收回了思緒後,便把手機揣回了兜裡。對著院長辦公室的門扣扣扣地敲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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